话唠、坏脾气:林徽因是不是“人间四月天”的女子?

炎炎夏日,偶得《林徽因经典文集》,为自己的烦躁内心带来了安抚。这本文集中,有诗歌、散文、小说、书信、剧本和译作。


一、           美妙诗作、撼动世人

对于林徽因的诗歌,最为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这首《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说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你是,

鲜妍百花的冠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

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曾经关于这首诗,人们有两种说法:有人说是为了悼念徐志摩而作,也有人说是为了儿子出生而写的。无论这首诗是写给谁的,但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够从这首《人间四月天》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欣喜,看到了对于爱的赞颂,更看到了人间的美妙。


文字是无情的,但是文字又是世上最有情的东西,因为它可以把作者的灵魂鲜活地留在这个世上,让每一个后世之人可以触摸它的灵魂,并且自己也在这文字当中重新找到自己飘摇的灵魂。


还如林徽因在《莲灯》中写到的一样:


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莲花,

正中擎出一支点亮的蜡,

荧荧虽则单是那一剪光,

我也要它骄傲的捧出辉煌;

不怕它只是我个人的莲灯

照不见前后崎岖的人生——

沉浮它依附着人海的浪涛

明暗自成了内心的秘奥。


不怕它只是我个人的莲灯,似乎有点倔强的表达方式,却看出了林徽因内心独立果敢的性格,也让读者感染这独自地骄傲绽放,通透的人生领悟,从诗中看到的是一个独立、理性果敢的女子。


二、卓越成就、感动历史


就在2018年4月11日的时候,美国的《纽约时报》刊登了一份讣告是关于林徽因的,很多人大为不解。


《纽约时报》当年只是发一些关于男人的讣告,而为了弥补遗憾,现在补发那些曾经有过突出贡献的女子,而在补发的讣告当中,其中一篇就是关于林徽因的。这样一个讣告,可见林徽因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之大。


1920年4月,林徽因随父游历欧洲,在伦敦受到房东女建筑师的影响,立下了攻读建筑学的志向。1924年6月,林徽因和梁思成,同时赴美攻读建筑学。学成归国,对于我们国家的古建筑方面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并且和老公梁思成筹建了第一个建筑系。


1930年——1945年间,林徽因和梁思成到处奔忙,跑遍了全中国,调查勘测了将近3000处古代建筑,往返在大同、金华、开封等15个省、190多个县去考察和测绘。


在存留的照片中,有一张照片是林徽因穿着旗袍,站在房梁上,面带笑容。梁思成曾经记录了这样一段经历:“在完全的黑暗和难耐的秽气中,好几个小时的测量、画图和用闪光灯拍照。当我们终于从屋檐下钻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发现在背包里爬满了千百只臭虫,我们自己也被咬得很厉害。”


可以想象,环境如此恶劣,穿着旗袍的林徽因是怎样一种状态在工作中,除了敬业,无他。

一个柔弱女子,在自己热爱的事业面前,表现出如此的热忱,林徽因的精神无人能及。


新中国成立之后,林徽因还在病中参与了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当北京市拉开了拆除古建筑的序幕的时候,林徽因痛心不已,从此一病不起。


三、话痨暴躁,理性优雅


林徽因的话痨,从朋友们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来,林徽因的闺蜜费慰梅曾这样说过:其他老朋友会记得他是怎样滔滔不绝地垄断了整个谈话。她的健谈是人所共知的,话题从诙谐的轶事到敏锐的分析,从明智的忠告到突发的愤怒,从发狂的热情到深刻的蔑视,几乎无所不包。


似乎我们很难想象一个“人间四月天”的女子是怎样滔滔不绝,成为话题中心的,在我们的想象中,林徽因应该是一个温文尔雅、细声细语的恬静女子,殊不知她也有着性格当中的两面性。


在《林徽因经典文集》这本书中,也可以找到林徽因暴脾气的蛛丝马迹,在她写给沈从文的信中,有这样一段话。   


“初二回来便忙乱成一堆,莫名其所以然。文章写不好,发脾气时还要讴出韵文!十一月的日子我最消化不了,听听风知道枫叶又凋零得不堪,只想哭。昨天哭出的几行勉强叫它做诗,日后呈正。”


在这封信中,我们发现林徽因写到了自己发脾气,抱怨自己发脾气时还要写诗作文,字里行间带着仇怨,也带着几分忧郁。


抛下林徽因话痨坏脾气的一面,我们从文字中也可以感受到的是一个理性优雅的女子,把自己的才华付诸笔端,在自己为国家的古建筑奔忙的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了如此多的的美妙诗篇。


四、林徽因亦是“人间四月天”


不再纠结《人间四月天》到底是为谁而写,读着那清新的文字,看到了一个身材婀娜,优雅的女子缓缓走来,她便是林徽因。


她漂亮有才华,是真正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世间奇女子。面对才华横溢的徐志摩,林徽因虽然爱慕,但是也从未想过要破坏徐志摩的婚姻,而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来完结这段才子佳人的传奇。面对金岳霖的痴情爱意,林徽因又是那样理性,她明白只有梁思成才是自己最理想的选择。


当林徽因去世时,金岳霖还送了一幅挽联:“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林徽因留给世人的就是这样一个传奇。


在这本书中可以看到林徽因的忧郁,就如诗歌《忧郁》中说的那样:忧郁自然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你的敌人,你对他不能冤屈!他是你强硬的债主,你呢?是把自己灵魂押给他的赌徒。


还可以看见林徽因的悲伤,就如《十月独行》中:像个灵魂失落在街边,我望着十月天上十月的脸,我向雾里黑影上涂热情,悄悄的看一团流动的月圆


然而也会看林徽因的欢欣,正如如那句:你是人间四月天。


林徽因就是这样一个奇女子,在自己51年丰盈的人生岁月里,谱写了出了无与伦比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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