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狭隘往往才会促成自身另一面的光辉的迸发。就书写本身来讲,以日更的频率,坦白讲早就没的写了,这正是检验自己的美好的方式。如果一个人有写作的伟大理想,不妨先试试日更,如果写过百天依然有不断泉涌的思绪,那可能天赋使然,下一步只要坚持就好。像我这样更了160多天早就没了想法也没了内容的笔者,似乎也只能麻痹自己使自己相信坚持本身是有意义的。正如小弟昨天问我的问题,当已经无法确定自己喜欢什么的时候是不是说自己的某种能力也到头了。我本想回答“是的”,但没有“关他的门”,生怕我狭隘的回答断送了一个未来智者的路,尽管智者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不能阻止的。看到他以25~6的年纪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却依然没有放弃读书思考,这种行为本身就值得钦佩和保护,不管他年龄如何,我都有鼓励的义务;幸运的是我也同样保持着阅读和思考,如果我不是的话也应该钦佩他,不管我比他大多少。
接续前文,那光辉到底如何迸发出来呢?我想过很久,也想过很多,起码不太关乎他人。换言之,个人光辉的显现与否和他人是不是知道没有多大关系,但挚友之间如果互为知晓,那应该是天下最为惬意的事。语言,人少的时候其浓度是很高的;当讲述者的对面是一群人时,它也自然被稀释了很多。当我看明白了这一点,起码我在世俗生活的部分里就能看开了九成以上的事以及仅仅我个人的生命本质。就像“伦理”和“道德”我们经常使用,但并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样。求真,是本民族的盲区,过去是,现在也是,尽管不能说未来是,但就目前来看我也不敢说不是。众所周知,支撑着国人的传统文化是瓦解的、残缺的,真的不用倔强的语言反抗,物欲横流就是证明,这是惨痛历史的镜像。这不是我们的特色,也是其他文明中会出现的现象,只是形式有异。光辉或许就残存着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中,当然,在能识别出来的前提下(如果在委内瑞拉东北部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放一束华光异彩的礼花我们也是看不到的,除非利用现代网络的支持;那么,如果已故的奈保尔所写的《米格尔街》是文学意义上的光辉,互联网也是无可奈何的),它的浓度越来越趋于饱和的状态也往往在个体中才能体现。只是类似的光辉我们总会拿现实生活搅合在一起说,这就是我们的结症,我们太过于认可现实了,以至于“地球和月亮间的距离”变得完全没用,没用了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应该感谢西方的介入(尽管介入的方式有点暴力),也要感谢今天所谓的世界性融合。
今天在我开车的某个瞬间,可能是看着两边高楼的瞬间,觉得眼下的生活是多么狭隘和逼仄啊。可能游遍世界的人才是通透的?我当然表示怀疑,但也不完全是怀疑。尽管博尔赫斯已经给出了“人只能过一种人生”的答案,但人类自然不能罢休。读过一点书的人都知道,就算我们认为古人已经把所有该说该写的都写完了,可我们还是忍不住要表达表达说一说写一写画一画唱一唱跳一跳歌颂一下贬损一下。我们不仅要让自己潜藏的光辉迸发出来,还要看到并了解其他地方的光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