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呢?秘密不能说,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我说活着好累,你会不会说我太多事了,能活着就不错了。我真得好累,谁不累呢?谁没有难过呢?谁心疼呢?
你需要冷静一下。
我知道。
很久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有时候装睡就对了,放缓呼吸,放松眼皮,如果太紧张了眼皮会跳,就会穿帮,这样放松一会儿就真的能睡着啦,什么都不知道了。
1.
我以为我已经长大到可以承受很多东西,但其实不行。我妈的唠叨听多了还是会不耐烦,反反复复的不耐烦。
她总是斤斤计较,复印个证件都能跟人家讨价还价,给她发传真多发了几张就会打电话不停地埋怨我:“啊,不知道多收一张就5块钱呀,我不是说了就给发我的那张和你老妹的就行了吗,怎么听不懂话呢。”好生气呀,我忍,“挂了挂了”。找老师办补助,条件不够硬要凑,太不讲理了。对钱特别认真,虽然以前有过一段悲惨的经历,但现在都过去了,真是没穷到那份上,脸上挂不住,有点不好意思,只能跟她在电话里嗯啊着,做贼心虚呀。
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妈呀,真是烦死了,我妈要是知道我这么说她,一定给气哭了,说她好寒心,还得说我丧良心,我滴个亲娘呀,我哪敢呀,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你可知道。你可不能讨厌我,我跟你生气不说话你也得像以前一样主动跟我说话,完了给我蒸怎么吃都吃不够的大大的白面馒头。我不说话的时候最像你了,生气的时候也像你,哭的时候也像你。为什么跟你生气呢,因为话说不到一起去,我就不想再说了,而你还在一直说,我就不开心了,直接挂在脸上,不害怕你怎么想,没有伪装。
生活不会因为我写了几篇文章就放过我,还是会继续让我不开心,我可怎么办呢?凉拌。
“难过拌开心”,挺好的一道菜。
2.
有些话到底是说得明白一点好呢,还是说得糊涂一点好呢,我不知道,你知道吗?也不知道自己在说话上栽过跟头没有,得没得罪过什么人。
作为朋友你很不爽有时候不能表现得太明显,适当的抱怨几句是可以的,但不像跟亲人一样,朋友的容忍底线很浅,憋着写日记是个不错的排解办法,不妨一试。举个例子,当今天晚上我坐在最后一排时,一起来的室友刚入座就开始说:“下回可不能坐这,太不上进了。”我很懵,懵懵懵,“这”是哪,“这”怎么了,最后等于不上进吗,NO。要是这么说得话,把坐在前排玩手机,搞对象的兄弟们放在哪了,人家才是牛叉。最后一排多好呀,又静视野又好,你可以和墙一起发发呆,想想今天晚上上学路上深黄色的空气,想想天空中的乌云,想想你发挥想象力后看到的奔跑的小马驹,蘑菇状的音乐盒,过山车的“丰”字形轨道,想想你还很傻,很天真,多美呀。
3.
你喜欢散步吗?看天气,看心情。
社会学中有一种观念叫做“你会按照你想的那样去想,按照你做的那样的去做”,这个神奇的社会有许多神奇的人类,神奇吧!
弗洛伊德认为,你过去的所有经历不会消失,而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藏了起来。它可能是清晰的或模糊的,可能是伪装过的,也可能是正在成长的,反正跟你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一定不同,时间会改变一切。这些个“它”会在不经意间冲出黑暗伤害你,保护你或者只想见见你,不经意就会猝不及防,让人期待着,又害怕着。你难过的时候可能会更难过,也可能会变得开心;你开心的时候可能会更开心,也可能会变得难过 “它”喜欢搞突然袭击。即使外表装得什么事都没有,但内心却装不下去,如果自己还跟自己装,你不累呀。
后来,埃里克森发展了弗洛伊德的理论,提出“自愈力”,强调自我修复能力的作用。“自愈力就是长时间下的遗忘”不知道我这么说科学不科学,治疗的都是难过,开心不需要治疗的吧。被遗忘的有难过也包括开心,那么,如果遗忘也算作治疗的话,“长时间下的遗忘”在低程度上是大于“自愈力”的,小病小灾忘得快,要是碰到大心病就不灵了,除非失忆,我要失忆,请失忆吧,快点失忆。
之前看过一部动画片叫做《头脑特工队》,看完后感觉悲伤和快乐同样值得拥有。
如果你难过,就再挺挺,把它变成过去,也不要害怕它再找你。
如果你开心,请好好珍惜,它也会成为过去,希望是个美好回忆。
如果你难过了,可以叠个纸船,然后把它扔到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