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书上发了一篇《下滦村的城门楼》的小文,不曾想,在家乡的朋友圈引发了始料未及的大波澜,24小时内几十人转发,阅读量达到7031人次;一时间,怀乡之情,童年记忆,思亲之念,联友之谊跃然纸上;或有人订正谬误,或有人提供旧照,或有人以文交友,不亦乐乎!
不是我的文章好,是我唤醒了城墙下曾经的过往人铭刻于心的记忆。
看文下留言,很有感触;加入了真挚情感的文字,总能让你觉得有一颗真心在!
这其实就是文章写法的要义。
摘录几则,供您品鉴。
“经年尘土染游衣,慈母城下望儿归。风霜露雪年华改,此情可待犹可追。”
“我奶奶在村子里望着我父亲回来,我姥姥在村子里望着我舅舅回来。而今,母亲在村子里望着我回来,城门,还是那座城门,两代的相思,跨过时空的守望,触景生情,由感而发!”
“记得小时候刚学会骑单车,跟着家在下滦村的舅爷去南门外的葡萄地去摘葡萄,舅爷前面哼着秦腔骑着他的二八大杆,我骑着我的单车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经过这个门楼时刚好门楼下有几个老人圪僦在门楼下聊天,本来就紧张,加上路又沟壑不平的,一个不小心车就倒在几个老人的身上了。几个老人边帮我扶车边跟舅爷说:‘老田,你外孙这是要我们的老命呢’说完都哈哈笑了起来。现在每次走过这里就会想起小时候的糗事和我亲爱的舅爷。”
“看到这篇文章,内心不住翻腾,儿时的悲喜一起涌上心头。时光把记忆拽了好远,一切美丽的、纯纯的的思乡之感,刹那间涌上心头。怀念这里的山山水水和那份纯粹的感觉......”
“我在那里生在那里长大,对城门楼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儿时经常在门楼上做迷藏,夏天村民喜欢在哪儿乘凉,那是我们村标志性的建筑物,以城门楼将村子分成村里村外,我家是最早北门外的住户,家距城门楼约30米,那是1962年我2岁,以后每次回家看见城门楼就好想到家了,在那里我生活了18年,现在每次回家都要去看她,她就是我的家。其实我们村东西南北原来都有城门楼,在所谓“文化大革命”中,其他3个城门楼都被拆毁,不知何缘故留下北城门;箭楼原是用土坯建的,两侧还各有近2米的城墙,打我记事起就一直是四队的粮仓。如今经过时间的流逝,已成为满目苍凉了,我衷心的希望文物保护部门能关注她、保护她!”
“这里就是养我生我的下滦村,以前在景民中学读初中的时候,天天从北门洞骑车而过,却没有用心欣赏过。一眨眼,自己孩子都快四岁了,谢谢作者,让我又看到了老家标志性的美,勾起了儿时成长的记忆!”
“作者是位有心人,与下滦村有深厚的感情,我也每天进出城门,受人之托曾为该城楼灾后重建,计算过工程量,细数过城楼砖,但却没有作者观察如此细腻,性情中人。赞美家乡,力挺作者。细阅文章,应该是同龄人吧! ”
“该门门下过人门上城隍庙,前年失火,后于本届村长田北迎先生主持下修复,虽有狗尾续貂之嫌,却无碍一村之掌门滴责任与菩提心。滦村虽是山村,有此门在,它便有了历史的积淀与厚重感,更赋予村人历史沉淀下的气息,喜好读书滴村人,不乏三分文气。不知是否与此门有关,滦村人总感觉走出去便与周边村人不同的鹰视狼顾感。 滦村土生土长一小辈。”
“游子复建箭楼是保护是破坏也许只有那位游子可知。残垣断壁苍凉历史自有它的魅力,放在不懂的人里却是破坏形象,这位游子好歹给它戴了一顶新帽子,不至于让更不懂的人无意摧毁。这么说来,也是一件功劳,也算安慰作者一颗可叹的悲悯心吧。”
“我也曾不止一次的路过这座城门楼,却熟视无睹。看了全文,洞悉了作者热爱生活,热爱古迹,向往浪漫,坚守和追求沧桑变迁中沉淀下来的美,值得力挺。”
我庆幸自己,先下手写了这篇《下滦村的城门楼》的文章;如果他们先我而行,就没我什么事了。
我手写我心,就是好文章。
二O一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