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海的天空有多美,从朋友圈里晒天空的人群数量你就能知道。而当你坐下来想形容一下蓝天的美的时候,才真正明白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大脑空乏,词汇苍白,我的语言不能说出天空的美的万分之一。如果一定要我说,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蓝天,它美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上班的路上他已经忍不住赞叹了几遍天空的美,还尝试搜索了一下他那在文学上一直不被我认同的大脑,蹦出一句“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湛蓝纯净。”趴在车窗上安静欣赏这处暑清晨的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想损他几句还是忍住了。
放眼望去,天空碧透,像精致的蓝缎子,视野极为清晰,远处的高楼凭空的比平时近上几许,一架飞机从远天处飞入,像误入海面的小鸟,却未荡起一丝涟漪。几片薄薄的浮云游荡在天空中,像被阳光晒化了的棉花糖,在满眼湛蓝的天空中投下几层浮影。天地交合的地方却被厚厚的白云笼罩,像铺就的羊绒地毯,让人忍不住想躺上去,踩上去。这样的天空总是忍不住让人多看几眼。
他把车停进车位,我进公司办事,等我走出公司的时候,看到在路边等我的他,正仰着脖子看天空,就着夏末的阳光,他的笑容衬着湛蓝的天幕,当真是好看。开始在一起,以为很难,后来在一起,原来很简单。我们的爱情或许从不浓烈,但却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温暖和缱绻。
一周没见,他带着大宝和老人去北京旅行了,父母已经快七十岁的人了,想在身体康健腿脚灵便的时候去看看天安门、故宫,去看看天坛和长城。我们商量好,我在家照看小宝,他带他们去旅行,让他们玩得尽兴。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流年似水,一日日不知道怎么就过去大半年,分开了才觉得二十四小时也是如此漫长。
我很想他,当我发现这种铺天盖地而来情绪是牵挂的时候,有些怅然,前一段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那个我实在喜欢不起来的女作家,在丈夫确诊老年痴呆的时候,还一遍遍问:“你爱不爱我?”看到他不能回答便绝望崩溃,选择把他安乐死,并不惜闹到媒体上,美其名曰这是对生命的尊重,让人有尊严的去死。而我会不会也像是一个在爱情里要糖的小孩,自以为成熟却一直任性。
记得有一个人说过:“爱情终要回归生活。而婚姻,不但为你提供了接待爱情的场所,还为你的爱情覆上了一层与世隔绝的保鲜膜。幸福的女人,不是她拥有呼风唤雨、挥金如土的奢华,而是有一个身心随时可以停靠的港湾。而那个男人对家的爱,可以比他的生命更长远。”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眼中的我过得辛苦,而我自己却觉得幸福。因为,她看到的是我并不光鲜的物质生活,甚至因为爱一个男人,照顾好一个家,总是在无尽的忙碌中旋转循环,常年的疲惫写满脸颊和身体的每个角落。而在我眼中,日子虽然忙碌疲惫,物质虽然不算丰盛,却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为我遮风挡雨,这是世间最好的爱情,和他一起努力共筑爱巢,正是我想要的人生。
有人说,婚姻的纽带不是孩子,不是金钱,而是精神的共同成长。在最无助和软弱时候,在最沮丧和落魄的时候,有他托起你的下巴,扳直你的脊梁,命令你坚强,并陪伴你左右,共同承受命运。那时候,你们之间的感情除了爱,还有肝胆相照的义气,不离不弃的默契,以及铭心刻骨的恩情。这世界最难的修行,就在这最亲密的关系里。
在《余生,请多指教》里,顾魏在提到林之校的父亲时,对她说:“知道你爸为什么特别招人嫉妒么?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过你妈会不会嫌弃他抛弃他。那种理所当然的有个人会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的满足感,我特别羡慕。”幸福有的时候无关承诺过多少,无关一起做过什么,甚至无关所谓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幸福最原始的意义就是陪伴,就是你知道你的生活里有一个人,他一直在那,不会离开。而我也希望今生能尽我所能惯着你宠着你,让你有这种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感,让你更把这种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的爱都是纯粹的。虽然谁也不能保证,这段婚姻就一定会平坦顺遂,但我想和你好好的。
张嘉佳在《让我留在你身边》里说:“想去流淌时间的泸沽湖游泳,去开满鲜花的大理散步,去一路高高低低红色山丘的青海吹风,去呼吸都结着霜的松花江溜冰,去人人都在打麻将的成都吃冒菜,去背包客们走来走去的拉萨看一眼大昭寺。”曾经我也想走过很多地方,我不希望生命终了的时候,我的心像荒野一样空旷,我的记忆是一片荒芜。但是,现在,我的生命中有了你,即便没有走遍天涯,心中亦被充盈溢满。
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之间也有争执,也有不认同,但各种感情交错之后,留下最多的仍然是愉悦和幸福。说一万句我爱你,不如好好在一起。偌大的城市有一个人,他与我息息相关,风雨同济,这种强烈的归属感,想想都觉得很美好。而你让我对明天充满期许。
“往事无可回首,余生请多指教。今世愿无背离,来世仍多包涵。”我想和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