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查特·盖佐的悲伤五则中一片段,一个医生深爱一个女孩,然而将结婚时,新娘的手指被刀片划伤,医生用手帕小心擦拭着姑娘的手指,并将手帕一层层叠好,放进口袋。匆匆间,医生来到熟悉的实验室,将手帕上的血渍轻轻刮到了薄片上,加入了试剂,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刷洗,放在显微镜下。他越看越入迷,口中念念有词,满头大汗。最后他睁着肿胀的眼睛盯着前方。直至黎明,最后他做了决定。这决定必要而坚决。从手上取下戒指,放进信封,叫来门童,将信封退给新娘。
这则悲剧或许过于夸张与肤浅化的展示故事。没有任何其他的感官色彩,平白的叙述好像更加可怕。或许将它嫁接到感情上来看就显得合理些。一旦你将完整的个体细小地分割成切片里每一个去单独跳动的细胞,贪婪而用力地稀释,那么感情也就这样变得单薄而丧失神秘的意义和情趣。这便是解剖的代价,碎片的回忆与情感构架,不完整的交织导致焦距涣散。这时候便产生了所谓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