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尼采《天才的激情与感悟》题记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感谢这个世界很包容,正因为包容这个世界才会如此多彩。世界对立面人们的生活却无聊至极,大家睁眼闭眼都要想着挣钱,金钱成了他们唯一,没有了钱他们似乎无处可逃。没有钱的时候心想有了钱可以去任何地方;有了钱的时候心想万一钱花完了哪也去不了。无聊的日子就是这样子年复一年,太阳东升西落,天气刮风下雨,季节春夏秋冬,人儿春耕秋收,夏忙冬藏。
钱是什么东西?钱是照妖镜,也是量心尺,穷时见人性,落难知人心。从这里我看到钱奴役了人类,确切地说挑起了人类的欲望,欲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欲望一旦越过了人类的能力,会让他们变得无比的痛苦,欲望常常越过底线,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不信仔细品品,一富遮百丑,一穷毁所有,穷人的深情一文不值,富人的流氓异常迷人,这可是莫言说的,莫言是谁?就是那个获得文学最高奖诺贝尔奖的那个人。从他的年龄上看应该是走过了一段相当长的岁月,至少经历了文革那样的年代,不然,也写不出来像《红高粱》那样奔放豪情的小说,思想解放大致从那个年代才开始了,相对瓦解了传统文化封闭。思想奔放是看不出来的,是要根据一个人行为举止才会体现。比如西门大官人,一个富家子弟,浪荡公子,就像现在的富二代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整天为花钱发愁,今天瞅瞅这个,明天调戏那个,唯一的爱好就是没有爱好,这可有点惹是生非了,为社会上哪些拨乱反正的人找到活儿。不然,也不会有兰陵笑笑生名世佳作,更不会让三寸金莲声名远扬。张艺谋拍那个电影与这个女人没有关系。
那是本禁书,禁书也有文学价值,影响可不止这一代人,据听说张爱玲小时候就先读过此书,不然会把上海女人写入木三分,代表作《红玫瑰与白玫瑰》希望你能够找到那个永远有话题的人“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粒朱砂痣。”描写不是一个道理,全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不黑就不会有机会。贾平凹说,漂亮女人精致的手袋里,塞满卫生纸,也不敢进澡堂,华丽外套下可能是廉价内衣,高跟鞋也不敢脱,里面袜子可能都被脚趾戳破几个洞。”文学也是无聊的很,简单的说无非两点,男人眼中的女人,女人眼中的男人,人类还是自己人不清楚自己而已。如果想深刻一点,再加上一点社会背景就可以掀起轩然大波,有些人推波阻拦,有些人随波逐流,还是两类不同的人生,拔高一些就是阶层对立。
“越不是艺术家的人,做派却越像艺术家,就像越没钱的人,越是要做得像有钱的主。钱确实不能代表一切,但它依然是一种价值的证明。”无论身逢乱世还是太平年间,最大的兵荒马乱到底都是幻灭。这个世界的存在的意义仿佛就是人类和钱,钱和人类,两种不同的状态。二者之间能够衔接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欲望在中间功不可没。欲望有时候很提神,比如生存的欲望让你精神饱满,动力十足,总感觉日子过得太快。比如精神的欲望让物欲横流,颓废消遣,总感觉日子过得太慢。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木心虽说真正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人,革命之前他无话不谈,革命后他闭口不言。他说:"我与尼采的关系,像庄周与蝴蝶的关系,他是我精神上的情人。"可以看出他只跟自己的灵魂交谈。百毒不侵,默默无闻做自己喜欢的事,做完了就悄悄地走了。陈丹青不说木心我也不知道,说了只能记在心里,默默地惦记着,不敢翻阅。
欲望突然让我想到了尼采,尼采说生命毫无意义,比如他说追求空虚也比没有追求强,世界弥漫着焦躁不安的气息,因为每一个人都急于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至于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和唯一的路,这样的路并不存在。尼采的伟大在于他大声喊出了上帝已死,然而就在同年病魔也夺走了他的生命。
因为上帝已死,所以人类才能觉醒,上帝是遥远的救世主,而生命才是实实在在的,尼采把这种感觉比喻成大地。其实上帝只是一个隐喻,我们生活中有各种“上帝之眼”,这些上帝之眼经常让我们战战兢兢。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做,这个大逆不道,那个是亵渎神灵,等等,总之无数的禁忌与条条框框正在让人类的思想逐渐僵化。
海明威曾写到:这世界是个好地方,值得为它奋斗。
也如萨摩赛特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虽然并不美好,但仍然值得我们为了它去奋斗,让它变得美好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