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行走在双行道上,总有些人,虽然和你面对面,却越行越远,肩并肩,悄然失散。
2004年春节,姐姐生活很拮据。
我知道她的拮据的生活主要是由于自己平时的讲究排场,爱慕虚荣,致使自己入不熬出。
她拿出了自己屡试不爽,令她得意的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博得我们的同情。虽然,我对此深恶痛疾,但毕竟是我的姐姐,仍然略有同情。
走亲访友,我全部准备了两份礼品,一份是我的,一份是这个姐姐的,他们三口在这个春节,和我们一家如影随形。虽然我只是工薪阶层,每月领取微薄的工资。但毕竟血浓于水。
这个春节很愉快,两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姐姐的女儿——我一手带大,视为己出的外甥女,也和我的女儿在一起,不亦乐乎,如影相随,耳不离腮。虽然这些年我一直在物质上支援着这个姐姐,但是,眼前关系之友好也让我和我的丈夫心之坦然。虽然知道姐姐擅长 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
就这样,过了几年。
2012年元月初八,是我的二姨去世一周年的悲痛日子,我们带着沉痛的心情去悼念我知人、爱人的二姨。早晨,我准备好春节的礼品和悼念二姨祭品,按照习惯仍然准备了姐姐的那份。等着我的姐姐去二姨家,并用手机呼喊他,得到的回答是:“你们不用等我了,我们自己去了。”我早已隐约感觉到姐姐早已恢复了自己的真性情,经济上的自认为富裕,再加上旁人对她服饰及对她女儿漂亮的夸奖,早已让她飘飘然九霄云外,这我早已司空见惯。
到了二姨家,客人络绎不绝,二姐站在道房门口,我把礼品放到盛放礼品的地方,只见二姐“当”的一脚踢倒了价值168一瓶的盛放2瓶酒的礼盒,斜着眼看了看一箱香油和一桶大豆油,冷声说“就这点东西,你也不先丢脸?”我当时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众多的客人当时也惊讶了,我喃喃地说:“这只是我自己给二姨夫拿的,你先来了,就没给你准备。”二姐说:“谁用你准备了,认为你有钱么?”再和他争论,恐怕失去了这次来的目的,二姨家的姨妹拉着我进了里屋。类似的事情在此之前出现了几次,虽然没有这次的恶毒,但是早已深深地伤了我的心。
2013年,二姐又要买楼了。1993年第一次买楼时,楼房的总价是三万八千元,我的爸爸妈妈把自己平时生吃俭用攒下的两万九千四百元借给了她,到她再买第二套楼,整整10年过去了,一分没有还,1997年那年春季,母亲大病一场,到了医院里,二姐反而坐在地上,连哭带嚎,丝毫没有拿钱的意思,我和爸爸无奈,向亲属和朋友借钱治病。看到没有人和她要钱,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眼都没看我们,走了,陪床一天没来。
这次再买楼时,又找到了我借钱,我刚刚买了新楼,手里没有了积蓄。姐姐再次使出她认为最有效的办法,:“难道你一点人也不为么?你不会向你单位人借钱,一个一个借,看看自己有没有为下一个人。”多么无耻,我无力和这样的人纠缠,走开了。我再也不会像18年前一样,给你带着孩子,替你给孩子交学费,提供给你生活费用,养车赔钱了,为你借钱支走了堵上门口要债的。再说这些严重的影响了我的日常生活,甚至是家庭生活。到现在一分没还,反而认为我有很多对不起她的地方。并且我的衣着受尽了他的冷言冷语。
当然,我知道姐姐看到我没有借给他钱,会很恨我,以后会给我许多脸色。
我喜爱金星说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人要贵,衣服再贵也没有用。”
姐姐,请不要再侮辱我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