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写写 (一)
我有无数凑字数的法子,我知道我是这个群里凑字数的大师级人物(会段落克隆技术的我还是比不了),然而我今天并不想怎么使用它。因为我知道它就在那儿,想用的时候我随时可以拿来用。
然而不经意间,我又潇洒地凑了50字,那么让我们在这儿开始吧!
10岁的时候,我站在家里洗漱台的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小小的个子,大大的门牙,黑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那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等到我二十几岁时,我会是什么样子,我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这个记忆被我刻意地印在脑海里,因为我想等自己到二十几岁时再把它翻出来,细细品味。我在多年以前便已达到二十几岁,但那个时刻我给自己留下的问题,我觉得自己是很难去回答了。因为我只能回答的对象,只能是那个特定时刻二十几岁的自己,而不是那个十岁的‘我’,那个小男孩,他不知道去哪了。我想他消失在了时间里。啊!
我会经常地试着跳出自己的视角来审视自己(甚至人类),然后会产生一些很有意思(也许是有点奇怪)的想法。比如我觉得咱们进化了这么多个千万年,其实最基本的结构和单细胞生物没差太多,一个进食腔吃吃吃,一个排泄腔拉拉拉,当然我们摒弃了无性生殖和字体繁衍,我们还多了一个生殖腔操操操,人生就是吃拉操。当然这是去除了所有的修饰成分得到的最原始的部分,而那些修饰成分,可能是有些人生活的大乐趣之所在吧。比如我现在写这篇文章,就和吃拉操没有什么非常直接的关系,但籍由写文章本身,我可能会发展出文字变现的能力(赚钱买吃的),或是吸引异性的关注,最后又还是间接的和吃拉操搞上了关系。我为什么这么纠结自己做的事是不是和吃拉操有关呢,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和一只草履虫(或蜚蠊)本质上没差别,而感觉到自己很差劲吗,我是认为god让我来这世上是给予了我很神圣的使命而看到自己只是一个吃拉操的无名小卒,而感到伤感万分吗?讲真,我为这些问题纠结痛苦过很久,为我不是一个更酷炫的存在而痛苦万分,其实本质上我是在拒绝承认我现在是以这样一个形式体验生命。我不接受我是一个吃拉操的生命。我想这可能就是上帝视角的一个弊端之所在吧:你可以飞到天上,俯瞰地球,甚至宇宙,然而看了一圈回来,你发现你还是寄居在这个卑微的为'吃拉操'动力所驱动的生命体里。Pathetic!
正如我昨天的《一个大垃圾的自白》里提到的,我现在能比较坦然地接受我有“我是一个垃圾”这样的想法。同样的,我也越来越接受自己是一个吃拉操的生命这样的事情,并开始享受这些感觉了。说到这,我不得不插个嘴,除了吃拉操以外,我觉得对于我们这种多细胞的灵长类哺乳动物而言,另外有一种身体感觉也算是基本快感了,那就是运动快感。运动真的是有很强烈的快感的,如果你运动得好的话,在运动玩后刚停下来休息的那会,你会体验到那种新生般的感觉:看什么都是新鲜的,细节丰富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更加清冽,喝的每一口水都无比甘甜,小鸟的歌声清脆悦耳,他人的笑容亲切动人,你站在世界之巅。不过这种体验,一般也就几分钟吧。不过为了这几分钟,仍然是非常值得去运动的,那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本来今天我还想说说我们当代人类依然很野蛮这件事情。但我产生了一个纠结,我会去想我为什么要讲这件事。我继而产生了一个次生纠结,我在想我为什么要去想我为什么要讲这件事。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都被我说晕了!看不懂没关系,我大概明白我次生纠结的答案了,我纠结是我害怕我在这儿喷了一通大家都很野蛮后,可能会导致某种‘别人因此厌恶我'的事件发生。但我,小刘,今天还是要实名讲一下,我豁出去了!
我觉得我们所谓的现代文明人很野蛮的一点是,我们对待其他哺乳动物的方式。我们都知道狗子是有情感的对不对,如果很久不带它出去逛一逛,它就会抑郁的,对不。它整天陪伴着我们,在我们最脆弱的时候给予我们情感上的支持,它是我们的family member. 所以大部分养狗的人对于吃狗这种事情是很难接受的,他们可能会对吃狗肉的人产生负面看法,甚至会组团去营救那些即将被送上餐桌的狗狗们。我很理解这种做法,如果我养狗的话,我可能也会这么做。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以从舆论上去保护狗子,甚至有些国家都专门出台了赋予常见家养宠物特定权利的法律,还有的狗子直接有遗产继承权。可是,我们的猪子,牛子,羊子呢?如果你读过相关资料的话,你会知道,从平均水平而言,猪子甚至是要比狗子更聪明的,但是猪子可能长得没有狗子可爱,养起来也费事。总之它被人类驯养作为宠物的历史没有狗子悠久,或者说人类发现养狗子吃不如养猪子吃划算,狗子用来看家护院牧羊正合适,所以慢慢的,和狗子一样情感丰富,有几岁小孩智力水平的,我们的远亲,猪子,被定义为了餐桌上的动物。对于西方人而言,羊子和牛子有着和猪子差不多的定位。这些情感水平和人类接近的哺乳动物,他们是被怎么对待的呢?有的,被每天灌药,十个吸盘粘在你奶头上,给你kuakuakua不停吸,你的乳房不再是养育后代的工具,而是被分装,送到超市给另外一种哺乳动物喝,放心,他们绝没有人认为你是养育他们的母亲,如果他们见到你,只会觉得你是个庞大的,温顺的,傻东西;有的,从小到大被关在居住面积不到1平方米的牢房里,眼前是流动的饲料传送带,身后是冲洗你排泄物的水枪。你吃的东西里,有一种叫做骨粉,也就是你的兄弟姐妹或是祖父母被杀死后把有价值的部分拿走后剩下那堆血肉内脏碾碎挤压干燥后弄出来的粉末。你就在那个牢房里不停地吃拉撒睡,然后到了某一天,他们把你弄上一个传送带,你被传送到一个平台上,kuang的一下,你感觉全身一阵剧痛,你跳起来2米高,然后你被电死了(这还算好的死法!),尸体落下去,机器臂将你肢解,你的尸体被分装成块送到世界各地供人食用。恩,而我们这些吃你尸体的人,不会去想你经历了什么,我们只会惊叹着和旁边的同事说一句:“诶!今天这个红烧排骨好好吃欸~~”
在这个时代,我们都是远庖厨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