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杯红酒,老公洗着碗,擦着油烟机,我呢,喝着酒,磕着瓜子,揪点儿枣馍里蒸软的甜枣,拒绝主食,又有点心,很放松、舒服。
从朝阳公园一路回家,正赶上雨变大,老大我们淋了雨。回来洗了个热水澡,吹吹头发,抹点儿精油,老公做好饭了,吃饭,饭后喝点儿红酒。
孩子们在沙发上嬉戏、打闹,多么和谐可爱。
酒精给我了另一个空间,有了创作的冲动,孩子们也不再是一个个错误,用来呵斥。一切都美好。我不知道作家里面,有谁不喝酒而创作的,但喝酒才能创作,又是一个讽刺吧!
今天在三里屯的三联书店,翻了余华的一个小册子,谈写作,说卡夫卡给了他写作的自由。因此,想找卡夫卡的书来读。又翻《收获》,短篇小说也要好几页,几万字呢。余华说,以前他写小说,里面的人物是他控制着说这说那的,后来人物有了自主性,他的笔只是写出来他们想说想做的,他就感觉此时的创作才是放松和自由的。我窥视着王小波、余华的创作历程,妄想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他们。
给孩子们每人点了北海道冰淇淋,原来是侍者冰柜里拿出一小盒,用机器打碎挤压出螺旋状,盛在甜筒里。孩子们很高兴,因为今天北京有点闷热,书店里不知是不是为了省钱,空调不足,气压又低,还戴着口罩,孩子们自然是不舒服的。平时省钱,但该花的时候,要花。比如看展,他们不爱去的地方,就要在展厅里的咖啡厅买点儿冰淇淋、饮料、蛋糕的,让他们舒服着,让整个看展连续着。让他们知道钱是用来享受生活的。这次书店也是这样。我觉得自从看展那次,我的消费观发生了变化,我不再在金钱上自卑,也不再像个难民,后者有钱的时候会铺张浪费却不会享受金钱带来的快乐的。我开始享受这样的快乐了。不再在金钱面前自卑自怜。真为自己高兴!
孩子们上什么样的学重要吗?找什么工作重要吗?重要又不重要。如果能兼而有之,当然更好,但往往人精力有限、能力有限、认识有限,又被充分的内卷,内卷进一味追求好学校、好工作,厚此薄彼。变得工作后,又开始医治童年。每个家庭都不一样,因为受各种条件的限制,在自身的条件限制内,争取给孩子一个家的保护膜,才免受社会上各样的伤害。让他们知道家的温暖,这是他的底气和力量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