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形单影只,无尽明日依旧会到来,要去体会,这躲藏在夜晚的温柔。记忆中遍寻不着的你的踪迹,在潺潺流淌的静谧小溪中,在白云潜在的悠悠碧空中,在静谧祥和的满园花香中,你将永远自由的飞翔。”——世界的约束
01
宫崎骏有一天可能突然很想谈谈,拥有一颗会飞的心的人,是不是真的能找到自由。可能生命的问题常常藏在对峙的两面里面,被诅咒的人会产生解除诅咒的追寻,年轻的心藏在勇敢向爱情迈步的瞬间却在怯懦的时刻皱纹满布,紧握住心脏的卑微和交出心脏能看见的另一个人的美好。
所以自由可能要交给“禁闭”来解释了,它们的爱情有时候像是命定的某种缘分,命定到相互以对方为答案。所以哈尔有的是一座移动的城堡,苏菲闯进的是那个长久自由之后的残乱。
应当先收拾干净那些经年累月的自由的尘土,应当偶尔打开很久没有打开的窗户,阳台,看见自由的灵魂常常看见的那些高山大河,白云飘过的悠悠碧空,也应当在一个午后让自由的灵魂坐在一面湖水边,倒上一杯热茶,说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安宁了。
很少直接看见哈尔的战斗,很多的看见苏菲填满了城堡的“禁闭”。所有有关自由战斗在外的场景都在被“禁闭”的这一方解释着。哈尔在远处的一团黑影当中陷入了困境,苏菲在这一端取走了壁炉里的卡尔西法,“禁闭”的城堡瞬间倒塌,一切回到了初始之前,回到了哈尔与卡西法尔魔法交换的时间。
苏菲对魔法交换的两个人喊:哈尔,卡尔西法,等着我,在未来等着我。之后和小狗宾走在路上眼泪没有停过。所有闯入“禁闭”层,接着去撼动自由空间的意外,都有可能只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顺理成章。
这世界上总是会有很多双翅膀在等一阵风。总是会像从始至终渴望解除契约的壁炉里的卡尔西法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间飞向天空消失无踪的欢呼,在几分钟之后折回,说一句“天看起来就要下雨了”,“我还是想和你们在一起”一样,重新回到壁炉,烧饭取暖,热烈但温柔。
可能在很久很久之前,你还站在小时候住的那间屋子门外,在流星划过遍地开花的夜晚和某种向往做着魔法交换的时候,也曾经觉得自己听见过谁的呼喊,说了一句:我在未来等着你。
可能从那天开始,你也拥有了魔法,也拥有了城堡,也长了一双踩着世界的各个角落前行的脚,但你知道,所有前行都为了曾经那一句,我在未来等着你。也为了那颗将要在目的地被归还的叫做哈尔而不是卡尔西法的童心。
02
诅咒用来在设置漫长的砍灼,为了匹配生活里真正的浪漫主义。得到关于一颗心是“沉重的”结论。
诅咒还可能是所有人相聚的原因,每个有诅咒的人,都是被魔法和生活意外选中的幸运者。这么去看的时候,发现诅咒和幸福可能是同一事物的正反两面。
所有有一种形式的美好,是有一个叫做苏菲的被诅咒了的婆婆坐下来,和被契约交换的恶魔卡尔西法互相说了那一句,你帮我解除诅咒,我就帮你解除诅咒。还有一种形式的好,是一个叫做苏菲的女孩儿流了一路的眼泪,约定了在未来等哈尔,未来某天就真的捧了一颗童心还给他。
被诅咒的人逆行了时间,发现如果从后面向前走,美好有的时候会和更多的珍惜撞见。施加诅咒的人常常是很把握时间的,她用强力的魔法维持着自己正好的青春时刻,却在被打回原形的时候最可爱。
荒地魔女贪恋着青春和热情,贪恋哈尔被魔法交换控制的心。她喜欢手里握紧了一切,对青春执念,对哈尔和爱情执念,对重返皇宫执念。她最后失去了所有魔法,变成了一个弱小的婆婆,最后一点儿执念是握着哈尔的这颗心,哭着说苏菲欺负她,因为抢夺了原本属于她的心。苏菲拥抱她的时候,她问苏菲,你真的想要吗?苏菲点点头,她把手打开,把心交给了苏菲,说你一定要好好对它。
青春有时候像自由一样,只要不用手紧紧握着,它自己会自然的来了再去。像一直追着心跑的荒地魔女,终于曾经也真的得到过心。
03
“哈尔你到底有多少名字呢?”
“刚好够自由的活下去。”
“我在未来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