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我敢爱如那年

   

    星座书上说,双鱼座是个极其恋旧的星座。常常会怀念起故人,偶尔还会为之神伤。而这个故事便是关于一个典型性双鱼座的。

    很多人都看过电影《匆匆那年》,方茴和陈寻最后到底有没有在一起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愿意相信,他们的结局是美好的。未来的日子,只愿你我,敢爱如那年。

                                      一

    从出生到现在,我在同一座城市里的七个地方生活过,时间短的有半年,时间长的有七年。而我和他的故事,穿越了整整十六个春夏秋冬,七个生活过的地方。

   我四岁,他六岁,我们相识在我生活的第一个地方。

   我父亲是一名乡村教师,母亲是学校后勤的。十岁之前,我都跟随着父母生活在父亲任教的学校,尽管父亲常常会换工作的地方,但是总是离不开那座小到整座城市的人都说着同一种方言的城市,以至于后面几次搬家到新的地方,我都没觉得换了一个新的地方生活。

   父亲任教的第一个学校,是个乡镇小学,校园很小,仅有一座四层的教学楼,和几处老师和学生的宿舍。教工宿舍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建的,依着后山,还是瓦房。教学楼是全村仅有的平房,我和他便是在那座整个村子仅有的平房里认识的。

  四岁的时候,那个村子里还没有幼儿园。我突然和我父母说想去上课,父母看到我一副从小便好学的模样,便同意了。还给我买了当时最流行的方形书包和铁铅笔盒。

   从那起,我便背着方形大书包去家对面的教学楼上课,书包里的书和铅笔橡皮是我母亲每天早起替我收拾好的。可能是那时候力气太小,每次去到教室,我都会为打不开书包的滑动开关而伤神,有时候到上课我也没打开。

   那时候,我常常跺脚抱怨那个书包,眼里还含着泪花。而他就坐在我旁边,每当看到我一脸无奈的样子,便会上前帮我打开。后面每次到教室,他都会帮我打开书包。我们就这么认识了,但是在那个害羞的年纪里,并没有过多的话语,一起上学的那段时间,我甚至连他名字都没问过。

    后面过了大半个学期,学校里的教职工一起聚会,我在饭桌上看到了他,才想起,自己没问过他名字,以至于连名都叫不出来。饭桌上很多人,坐不下小孩子,我和他便安排在了饭桌下。母亲给我盛好饭菜之后,手指向他,和我说了一句“妹妹,你和谢政哥哥去外面吃吧”。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叫谢政,我们两家似乎还有些联系。

   两个人在外面的草坪上坐着,各自吃各自的,一句话也没说,我常常会看看他碗里的菜,很想吃又不想再回去夹,在看了好几次之后,他把自己碗里的菜夹到我碗里,我礼貌地回了他一句“谢谢”,整个过程他恁是一句话也没说。

    后面我母亲问我,为什么我和他坐在一起吃了那么久的饭,一句话也没交流过,我跟母亲抱怨他不理我,因为我说完“谢谢”之后他都没和我说“不客气”。

   一起吃饭的次数多了,我便向母亲打听他的事情。母亲告诉我,他是爸爸同事的孩子,我们两家人关系还很好。

    想起最初认识的那段日子,总会不自禁地笑了。小时候的他,真的很少说话,连上课也是,在那个安静不下来的年龄里,他却安静地让人觉得有点反常。

    年少的他依旧是个闷葫芦,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上课,都很少会交流。印象最深的是,他只有在玩过家家的时候才会喊我名字,那也是他话最多的时候,常常会和我连着说好几句。我们在那时候扮演的是爸爸妈妈,他是爸爸,我是妈妈,其他的小朋友是孩子,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拿着塑料瓶子,一边用小勺子往里舀沙子。扮演妈妈的会在原地做饭,扮演爸爸的则带着孩子们去摘些叶子当做菜。谁也没想到,十年后,我们在一起了。

    在小村子的那段时间,时间仿佛不是一分一秒那么漫长。我们从一年级到二年级,看着窗外的树木枯荣更替,那时候的我,真的好想就这么永远下去吧。

                                  二

    在那个村子里生活了几年,父亲因为工作被调到了另一个学校。那时候我已经读二年级了。

    离开的前一天,暑假即将结束。我和他站在学校里的那口水井旁边。阳光正好,快入秋了,学校里许久未清理的黄叶被风扫起,好像在为我送行。我安静地对他说“我要离开了,明天就搬去镇上住了”。

    “为什么?”他当时情绪有些激动,可能是接受不了我离开的事实吧。

   “因为我爸爸调去了镇里的中学,所以我们家一家人都得搬过去。”我把整个事情和他说清楚了。

    “那会不会再回来了?”

   “不知道,可能不回来了吧。现在村里的小学已经撤了六年级,再过几年你就会去镇里念书了。”我安慰他说。

   “嗯嗯,到时候我们再一起玩”。说完之后他回去了,直到我离开的那个早晨,他都没再来找我。最后,我在搬家车里一直望着窗外,想再见见他,可他始终没出现。

    搬去镇里后,因为一些原因,我没办法继续读三年级,便直接留级了一年。

    在镇子里生活的那几年,虽然还是住在父亲任教的学校,建在一个小山头,但是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周围都是长自己很多的初中生,圈子大了很多。而我就读的那所小学,在另一个山头,每天都要绕一大段公路才能到学校。

    三年后,村里的六年级被撤了,他去镇子里读书了。但是他读六年级的那一年里,我们几乎没交流过,最深入地接触也就仅仅是我跟着爸爸去他家吃饭,他跟着他爸爸来我家吃饭,但那已经是他快小学毕业的时候,那次吃饭,我问他。

    “你怎么不和我玩呢,明明我们就在一个学校了”。

   “因为我害怕你会说你不认识我,看你每天都在操场上玩的那么开心,就没有喊你。”

    “嘻嘻,我也没找你玩,以后我们要像小时候一样,常常一起玩哦”。我有点不好意思。

    “嗯。对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去县城读初中了,爸妈已经在县城买房子了”。听到他要去县城读书的消息,我的心突然蹭了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又要分开的消息。

    “恭喜你,要去县城生活了,真好。”其实我之前就知道他家买房以及我爸妈买房的事情了。心里有些不开心的是,我们两家没在一个小区买房子,而是隔了好几条街。

    到他小学毕业,我们已经是第二次别离了,我才发现,原来,别离时,心里是那么地疼,我又是有多么地不舍。

                                  三

    那次分开后,父亲为了能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在家里的房子刚装修的时候,便开始着手让我去县城读书。当知道我要去县城读书时,心里特别开心,因为终于要见到他了,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五年级结束后,我去了县城念六年级,那时候每天都很开心,期待着可以天天见到他,可是,过了好一段时间,我都找不到他,后面才知道,他在参加了数学竞赛,多数时间都在学校训练。

    他训练的那段时间,我常常去他们学校门口等他,那是已经是深秋,校门口的木棉叶子已经落尽了,地面上躺着硕大的木棉叶子。一阵风吹过来,让人觉得冷飕飕的。他每次训练完准备回家的时候,看到我总是很开心。人生最大的幸运不过是在每一个拐角,遇见的不是事故与突变,而是彼此都希望相见的人。

    我们一起回家,走过县城的大街,最后会去街尾的沙县馄饨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那段时间,我觉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完美到没有感觉到生活中有什么缺陷会让自己分心。那就是初恋的甜蜜,我们谁也没有说出那句在一起,却心照不宣地在一起了。

    在一起之后,似乎我们双方的家人都知道这件事,他们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反倒是支持我们在一起,我母亲常常让我叫上他一起来家里吃饭,而他爸爸则表示特别喜欢我,希望我常常来他家玩。

    很多早恋都是得不到长辈祝福的,而我们却得到了双方家庭的认可,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的爱情没有遮遮掩掩,外面的日光成了那份初恋最好的见证。

    六年级的那个暑假,北京举办奥运会了。他无暇顾及,依旧在准备数学竞赛,那一个暑假,我每天都会在学校门口的木棉树下等他。

                                 四

    一年过后,我上初中了,县里的初中都合成了一间,我和他分在了一个初中。

    在校规的第十四条下,我们依旧在学校里双进双出。并不是所有的早恋都得不到祝福,在成绩的基础上建立的爱情,是可以得到祝福的。

    我上初一时,他已经是毕业班的了。也就是一年后,我们又要分开,谁都无法想象,那次分开会不会重逢了。并不是所有的分开都像之前那样重逢。

    刚上初中我便开始学素描,老师是父亲的朋友。每天除了在课室上课,便在画室里反复地画桌子上的石膏模型。有时候摆放的物品是苹果,那个苹果,我早已记不清画过多少遍了,到最后已经腐烂了,我的画也没有得到老师的认同。

    印象中老师从未夸过我的素描和速写。学素描的那段时间,我看过很多鉴赏书籍,回头再看看自己的画,无论是从透视还是明暗面的处理上,我都做的很好,可老师直至我毕业也没有夸过我的画。

    很多年后,当我在高中画室看到那些艺术考生的画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水平已经比他们很多人都很好了。

    他是毕业班的,每天都忙的昏天黑地,早上六点起来就开始背单词,下午下完课还要背半小时政治历史,最空闲的时间就是中午午休和下午吃饭的那一个小时。那段时间,我总是很心疼他,每天都会早早地去食堂帮他买饭。其实早在初二时他便因为奥数获奖而保送一中了,但是他总和我说不愿意缺席初三那场盛大的人生旅行。

    我每天中午和他吃完饭都会在操场角落的大榕树下聊一会,有时候会讨论学习上的事情,有时候会说些班里的事情。

    我每次考试前都会忧心忡忡的,而他则是一副淡定的模样,会在中午抽出时间给我梳理知识点,而我,每一次都没有让他失望,每次考试都是班里前五。

    那一年,我们成了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模范情侣,他奥数获奖的消息曾被转发到了所有家长的手机里,是个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而我,因为画画的好,书法多次获奖,成绩还看得过去,一度被人夸。

    爱情便是让自己成为彼此眼中最好的人,可以和他看看时光的久远。

                                五

    他初三毕业,去市一中了。我升初二,再也没有人时刻陪伴着我了。

    我的生活依旧是围着课室和画室转,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待在画室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很孤独,外面的阳光突然投射进来的时候,总觉得那间画室是间许久没人居住过的老屋,让人感到害怕。

    他每隔一个礼拜便会回家一趟,会给我带小礼物,有时候是写的小情诗,有时候是一些好看的挂饰,不管是什么。在那个不太懂爱的年纪里,还是觉得那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怀揣在手心里,担心磕坏或者是丢失。

    印象最深的是他送我的一个DIY陶瓷钥匙挂饰,上面刻了两个人的名字,从那一天起,直到莫名碎了,我都把它带在身上,

    初二初三的那两年,最开心的是星期五,因为每隔一个星期的星期五,我便可以见到他。我常常在周五时提前离开画室,去车站的出口处等他。他回来的时间总是不定,但总能等到,团聚后的两个人会一起去附近的小吃店点好多吃的。

    寒暑假的时候,我们俩会借着回老家看爷爷奶奶,整个假期都不回县城。

    在老家的那段日子,我们的生活,像是结婚已久的夫妇,也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说起热恋,如果说用心理学上说的,“爱情只有18到36个月”,而我们的爱情早已过了那个期限,只是那种对爱情的新鲜感,有时候觉得像热恋。但有时候觉得像老夫老妻,因为早已习惯了对方。

    那个村子,是我们最初相识的地方,许多次的分别,也没能阻止我们的重逢。

    我家里的所有亲戚都很喜欢他,有时候,因为这种娃娃亲的状态,他常常会参加我家庭里的聚会,饭桌上有很多亲戚,他总能成熟到把所有的一切都处理的有条不紊,一举一动间早已超越了那个年龄里该有的稳重与成熟。连对早恋偏见特别大的大伯也开始对他改观。

   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时你那么地幼稚,可在长辈面前却举止投足之间尽是成熟。他很认真地和我说“因为你,我要更加优秀,家里才会放心”。

    我傻愣愣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感动地泪水。爱,就是为了对方成为更好的人。

                                六

    升中考的时候我因为身体原因,没能参加体育考试,那时候申报免考已经迟了,最后不得不放弃了体育成绩的50分,意料之中,我单靠文化分是上不了一中的。最后留在了县城里念高中。在他中学生涯的最后一年,我们还是在异地恋中度过。

    上高中后,因为父母不同意我去学美术。我开始慢慢地走出了画室,去参加学校里的各种社团,包括文学社,学生会之类的社团组织。很多时候我都要用晚自习的时间来处理社团的事情,慢慢的成绩就下滑了,高一一个学期,我已经从年级重点线内滑到了二本线边缘,成绩差到上个好点的二本都有些难了。

    那一年他上高三,在最繁忙的时候还要顾及我。当知道我因为参加各种活动导致成绩下降时,第一次对我失望了,也是第一次凶我。

    “你知道么,如果你到时候上不了一个好大学,我们还有未来么?”他非常清楚地告诉了我们可能会没有未来,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但那一次,我却印象特别深。

    “嗯,我会慢慢放下社团的事情的”。其实说那话时很没底气,因为社团里有一群我特别好的战友,我不想离开。

   “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听你这么说了,每一次都是无动于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他突然生气了,那时候我还有着股叛逆的劲儿,便开始顶嘴。

  “难道上不了好大学你就不要我了吗?还是说我比起你那些一中的高材生,差的太远了,连你的嫌弃了”。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什么后果也不顾,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你自己想清楚”。那是他说过的最狠的一句话。

    那次吵架之后,我们的感情便没有之前好了。接下来的几次考试我都没有考好,他总拿我的成绩说事。

    高一升高二时分文理科班了,我因为成绩不好而没能去理科实验班。他知道后一直在生闷气,整整一个暑假都没理我。那一年他高三毕业,从六月初高考结束到我九月开学,他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碍于面子,我也没主动找过他。

    在快要开学时,我们见面了,那一次不是重逢,而是为了分手。分手是我提的,当时说分手的时候很平静,平静到连自己都不会相信我们的爱情会结束的那么早。

    “我们分手吧,我还是要接着处理社团的事情”。

    “好,既然你觉得我管着你很不自在,那就分手吧”

     说完这两句话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太多要解释的。便匆匆分别了,他去火车站了,我回到了学校。

    分手后我特别后悔,但是还是太要面子了,不肯拉下脸去认错和好,更不敢和家里说我们分手了,因为父母一直都特别喜欢他。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和对方认识的人说分手那件事情。

    高二那年的十月,在经历了一个月的心理厮杀战之后,我痛下决心,把社团的事情放下了,开始专心弄学习。我把大学目标定在了他现在的学校,想靠自己的努力挽回那段感情。

    高二和高三,我都在学习,没有谈过任何感情。也不会再爱上另一个人,因为我是典型双鱼座晚期。

    高考的时候,我带着他当初送我的陶瓷挂饰进了考场,希望可以通过这场高考挽回十几年的感情。

    高考一切发挥正常,但是,在最后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个陶瓷挂饰无故碎了。我心里有些不安,常常在梦里梦见自己落榜了。

    最后,高考成绩出来了,我比意料之中考的更好。我才知道陶瓷挂饰最后碎了,是为了让我能在高考中取得成绩。而我们唯一的信物,却碎了。

    志愿填报是我父母填写的,他们觉得我可以上更好的学校。便把他所在的那所学校放在了第三个志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我第一志愿就被录取了。大学去了一个很远的北方城市。

    在我快要离开家北上的前几天,他来我家吃饭了,我爸妈始终还是没有发现我们早已分手的事实。但是对于他两年没来我家的事情还是觉得很蹊跷。

    “小政,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我家玩”。妈妈最先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接上妈妈的问题,“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呢,比较少来,可能来了你也没看到吧”。

    “对哦对哦,我和你叔叔常常不在家,以后我们在家时常来玩吧”。母亲客套了几句。

    “好,谢谢阿姨,我以后会常来的”。

    那天晚上,爸妈都在陪客人,我和他在阳台上说了很久,也问了很多我这两年想问又没问的问题。当我问到为什么学经济时,因为我始终不敢相信一个数学好到竞赛拿全国一等的大神会念文科专业。

    “因为你在刚读初中那会特别喜欢经济学,所以我就选了一个和经济带边的专业了”。和我设想的一样,他是因为我才学经济的。

    “哦,好吧”。对于他的回答,我自惭形秽。两年了,唯一不变的还是对彼此的爱。

    借着外面的路灯,我看着他手里玩弄的钥匙挂饰,和我之前碎了的那个是一对的,原来我们还是彼此喜欢,我的那个早已碎了。几天过后我便要北上了,录取的大学离他就读的学校隔了不知道多少座城市,我连提复合的资本都没有了。

                                后记

    大学期间,我和他还有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多半是节日问好什么的,平淡到好像那些信息都是群发的。而我也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人时刻管着的叛逆少女了,很多事情,自己一个人也能处理的有条不紊。

   在大一的一年里,陆陆续续有人追我,但是我都拒绝了。我始终觉得,自己的心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也许到最后我和他没有重新在一起,我也不会再让另一个人完完全全住进我的心里。

    上天似乎很眷顾有情人,就像海子的诗里那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上大二时,大四的他在我上学的城市找到了一份工作并开始实习,我们最后还是在同一座城市相聚了。

     那年初冬的圣诞节,我读书的城市下雪了,我和他在雪里走了很久,看着路边的小情侣在相互示爱。突然,我再也忍不住了,说出了一句藏在心底整整三年的话。

    “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我爱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哭了。

    他点头同意了,那个夜晚,感觉不到外面零下十度的温度,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上天终究还是让我们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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