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史蒂夫和杜根同时转头,只用了一秒时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史蒂夫把巴基抱回自己房间时,他才知道这段时间巴基竟然轻了这么多。他轻轻地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被软绵绵的被子包裹起来的感觉好极了,迷迷糊糊中,巴基觉得比刚刚好受多了。
“队长,他好像烧得很厉害,要我去找医生吗?”
“医生治不了他的,杜根,联系霍华德,派飞机来接我们。”
杜根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史蒂夫从冰箱中取出冰块,用毛巾裹住,系起来,放在巴基的额头上,“你自己可以扶住它吗?”巴基用手扶着冰块,史蒂夫转身从柜子里拿出酒精,棉球,还有一只小碗。他把棉球扔进碗里,倒酒精进去,“巴基,我要掀开一下你的被子。”
“你早就准备好这些东西了?”巴基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什么凉凉的东西划过自己的锁骨和腋下。
“你就是个傻子,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
巴基闭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他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扶住冰块了,包着毛巾的冰块从他的头上滑落,滚到了地上。
几乎折腾了一夜,东边的天空已经有些泛白了,鸟叫的声音刺破浓浓的晨雾。史蒂夫坐在床前,扶着放在巴基额头上的冰块,仔细地端详着沉沉睡着的他。杜根走进来,“队长,我们随时可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