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看桃花是在湖南的桃花园。
儿时家院中有两棵桃树。每逢立春,便从中探出一个个粉红色的小脑袋出来,再过几天,褶皱的裙子便铺展开来,如含羞的少女娇嫩妩媚,粉红色的桃花毫不吝啬的开着,阵阵香气袭鼻,却不失清爽。
这时,我和秋儿、阿文欣赏着这浪漫缤纷桃花,朵朵桃花似欲燃的火焰,映红了天际,点缀了春天;俯下身子,用鼻子细细地闻桃花,一股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我心旷神怡;腮细肤与春风缠绵着柔情,为君呈上轻柔的舞姿了。
之后啊,桃树不在了,秋儿、阿文也变了。我对桃花也有许抵触。
前日,听奶奶说乡间园林里的桃花开了,要我去看看。再三考虑下,还是去了。满园的桃花在微风在静默着,大片大片的桃花正开的烂漫,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纵然没有摘花的习惯,就拾起飘落的桃花,回家做了标本。
昨日 听雪儿说,“桃花虽不及十里香,但也一里有余了。”是啊,桃花粉扑扑的一大片,像晚霞,像少女脸上的一丝丝红晕,特别可爱,萌化了人的心,流成了一片粉红色的回忆,有谁不爱呢?这暂且不提。
小时候坑洼不平路面上的石子被我们踢了又踢,直至飞入某家的玻璃。有时候我们会顺着那满地落叶的引导,来到湖边,想着自己是一个飘逸的诗人,左手执一方诗卷,右手轻抚衣袂,吟着“疏松影落空坛净,细草香生小洞幽。”抑或是“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湖中荡漾着羽毛般轻盈而又无所顾忌摇曳的细浪,那样单纯的亲吻与梳理,使那湖水更显婴儿般跳动的活跃。我们便卷起裤腿,下水捉蝌蚪,跟大人嚷嚷着要把它们养成青蛙。或许我们想法听着十分可笑,但那这是了我们的回忆。
遥远的距离,淡漠彼此永恒的回忆。
时间冲淡了一切 ,总会让人淡忘一切,也会让人铭记一切。当时间的距离转化成空间的距离时,怀念便变成了思念。当过去了的离别化作一杯老酒,便会越来越发出迷人的醇香。
徊在窗台,岁月的痕迹斑斑驳驳是古朴的镜框透着淡淡的苍凉与哀伤,于是在心里延续那一滴滴殷红的痕迹。
花开正好, 微风不燥。正要去田间,听个风,看个云,习个字,绘个画。
就到这吧,毕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