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祭奠日,更不是那些出卖龌龊的青春的日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放了四天的假期,可能闲来无聊又开始在这个世界的小角落里瞎嚷嚷。不放假也瞎嚷嚷,总是这样那样的穷期盼着,却又那样这样的遗憾抱怨着。人总都是这样虚伪,总是得不到满足,哪怕世界都统统归你所有也会觉得缺少些什么。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某些人口中无所谓的,其实内心比那些拥有更高理想的人更骚动。
我承认,我也是一个虚伪的动物。
独自在一条并不繁华的大街上,看着人群徘徊的从身前身后走过。发现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基本上看上去有钱的人都牵着一条杂交狗。突发奇想的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在乡下的那条小黑,它和这些外来的杂交同类究竟是不是同类。或许婆婆妈妈的唠叨了怎么多东西,你们还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其实我也不懂。那就介入正题吧。
我说了怎么多,我就想说点现实的东西。对,现实的东西。
中国文坛从林语堂、鲁迅至今,从一种揭露到一种商业文化的进步,从一阵争吵到中国文学走向盛世。中间夹杂着多少事事非非,像是黄河的水,看不清楚水底下到底是什么。
说到这里,我也不敢在更露骨的表达下去,因为露骨我会害羞。看着摆放在桌上的一包香烟,不由自主的点燃起来。
我小时候是在农村里长大的,转眼间已经适应了这个喧嚣并且灯火通明的城市。习惯的听着一些吵闹的音乐过着一些混乱的生活,感觉到了生存其实大于了一切。在这个假象的严重的社会里侵泡,变得更加的虚伪,更加的善于伪装。
难得今天是一个假期,难得的休息日。串进一家书店里打发时间,那些花花稍稍的颜色迷乱了我的眼睛,各式各样的书籍都有。年轻人嘛都喜欢看一些畅销类的书籍,翻看呼啦啦的声音证明了这的确是一本很厚实的书。看了第一回,第一章,什么青梅竹马什么白马王子,什么宝马什么劳斯莱斯。誰有棒打了鸳鸯,誰又看是伤心欲绝,谁又歇斯底里,谁又痛苦的死去。这样的东西从我读小学的时候就看到现在,一点都没有改变,唯一的改变这样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是不是现在的小学生越来越多了,应该是中国优生优育的教育越来越好了。还是现在的低龄人越来越多了,还是人类开始蜕变了。我希望蜕变到孔子的时代,都说着文言文,用着文言文谈恋爱,用文言文谈情说爱。
只是语言用的生动无暇外没什么了不起的,还在结局中用看了都想恶心的话来填充剩余的页面天花板。我不知道为什么拿那些很脏的编辑对话在后面有什么经典,还很自恋的摇摆的走在大街上,站在炫丽的舞台上。有时候还自傲的对每个人表露这虚伪的表情,有些人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简直就是在给某些人长傲气,还说我是多么有能力的一个人。我真想给某些人两耳光。简直就是侮辱文学,侮辱文字。结局说什么亲爱的再见,看了真想对这本书说再见,错,是再也别见。
这个时代花木堂堂,也就是花花草草的遍布。是谁又这样的有人性的熙熙攘攘的摆放在各个角落的中国现代文学史。
以1917年胡适在《新青年》第二卷第五号发表《文学改良刍议》为开端,以1949年新中国成立为结尾,经历了三个十年。鲁迅、矛盾、郭沫若、巴金、老舍、曹禺、沈从文等代表的文学大家。每个时期文学都呈现出不同的特征。
现在的时代演变怎么去滥用虚伪的青春,演变成商业,演变成生存。
说着,我才发觉那支沉默的烟,也会爆发出许多烟雾。麻痹着象我这样吸烟的人群,麻痹着现代文学改变的所谓的盛世。
现在我终于明白,我家的小黑跟那些杂交配种有何不同。
有人说我到了理解人生的境界,这些人白痴假装还不懂还是假不懂。面对生活得事许多人都变成狗了,还是杂交狗。一种是不叫的狗,一种是经常叫的狗。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人人现实的很,连眼神中冒出的也是现实虚伪。没事吵吵闹闹,争争鸡毛蒜皮的小事。鲁、郭、茅、巴、老、曹他们吵得是什么,争的是什么。争吵的是时代背景,争吵的是时代进步。我真像看看他们争吵的是你拔了我一个毛,争吵的是你吃了我的饭,究竟是什么样的。我还像看看他们写着自己的看似明媚又忧伤的青春,是什么样的反复的嚼不烂。写不烂,难道看都可以看不烂了。
我面前鲁迅的文集和一本流行的言情小说,完全就是体现两个时代的思想。可能鲁迅不知道现在出现许多的新名词,如果他出生在的时代中,书店摆放的不是什么文学而是那些为了利益和名利的东西。可惜死早了,也生早了。我真想看看鲁迅笔中的青春和暗恋会是什么样的呢。
不叫的狗最可怕,常常背后偷袭那些坏蛋,却被人认为可恶。也有的同类喜欢不分好坏的猛然背后一口,也算是可恶的。经常叫的狗,在叫也叫不出个名堂。就算叫出几声经典的声音也被忽略掉,不叫的狗叫出的不经典也保留着想吐得声音。不叫的狗常常被用来看守家,吃的也就几样简单剩下的饭菜。也感觉生活有滋有味。常常叫的狗被人用来当宠物,住的是豪宅陪得是美女。还出现在公共场合摇摆着那虚伪的尾巴,另种狗躲在家里看着它,安静的守着主人的家门。是人类在跟狗学会了虚伪,还是狗跟人学会了虚伪。
对,比对。
结果一不对就比对,说得在对,还得去比对。引用韩寒的两句话,只是说说得很对,部分,对,指的就是少数的。
引用说得很好,那就是对。可以说礼仪之邦,礼到有人吐口水在自己脸上也只是自己用纸擦去,后来又在后来的日子里破口大骂那家畜生怎么怎么样。偶尔也炫耀一下自己,或者说是在说大话。有人说怕说大话到少说话,到沉默甚至不说话。谁叫中国有句俗话,说男人沉默是金。恰恰分解出两种人的争辩,一是沉默的人是笨蛋,二是爱说话的人是小聪明。最后,到底是说话,还是不说话呢?还是选择沉默的游荡在社会肮脏中,注视着所有的一切,毕竟这不是我的事情。从多管闲事到袖手旁观,又有人说是丧失中国五千年文明。
撒手离开书店,对。对,比对那些书里所说的那些再见一样,永远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