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爸爸,我提及得很少。说不出原因。 记得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情了,跟妈妈聊天,她说我很小的时候跟爸爸的感情特别好,爸爸上哪去我都要跟着。直到有一次,那天妈妈有事情要出去不方便带上我,可是我硬要跟着去,爸爸训了我一顿。打那之后,我就疏离爸爸。(我一直很想知道,到底爸爸当时怎么训我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呢?事实上,我脑海里头根本这件事情的痕迹。)
不过,我觉得这个都已经不重要了。或许,不怎么说话就是我和爸爸之间的语言吧?我想记录关于爸爸的我所能记住的事情。
Part 1 神童
1961年12月6日(农历十月廿九)爸爸在东井村出生了。他在家排行老二,上头还有一个哥哥,爸爸的爸爸是东井村生产队的头头,爸爸的妈妈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农村妇女。不管怎么样,爸爸的出生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还是一件特别喜庆的事情。
听妈妈,爸爸从小就很乖,头中央用一根红绳竖起一小簇头发(像个小喷泉),上学的时候,学习是顶顶呱呱,特别是数学,学得特别溜,考试总是得满分。而且,还挺文艺的。他时常顶着他的“喷泉”,爬到大树上,拿着根长笛在上面吹起来。这可为他吸引了不少同龄女孩的目光。爷爷奶奶也特别喜欢爸爸,不过很快,奶奶就又怀上了三叔,处于中间的爸爸,也就渐渐地不那么受重视了。特别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
大概是上到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那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老是会头疼,一看书,一想事情,头就疼得厉害。正巧那个时候,三叔、四姑和小叔都上学了。家里的经济负担特别重,大伯已经在外打工,给家里供钱。也就在那个时候,爸爸跟爷爷说,他不上学了,一读书就头疼,想跟着我的曾祖父(一个制作竹蒸笼的师傅)学手艺。我不知道期间爷爷有没有阻止,反正后来,16岁的父亲就跟着曾祖父一起去了德化。于是,和爷爷奶奶的相处也就更少了。写这一篇东西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当初爸爸是不是因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所以才编了那个头疼的谎话,自己主动放弃上学的权利?
Part 2 村草
听妈妈说,爸爸年轻的时候,可是迷倒了村里的很多女孩子。甚至有女孩子让自己的父母上门问说愿不愿意娶了自己。还说,很多女孩看到爸爸还会多看几眼。其实,对此,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那个时候,女孩子的思想还是挺保守的。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就我从小看到的爸爸,我想,我有必要,而且很有必要负责地跟大家描绘一下我那帅帅的爸爸。爸爸,身高1米72(尽管现在可能觉得不是很高,但是爸爸是60后,那时候营养总是供不应求的,爸爸的身高在那个年代肯定不拉后腿,可能甚至还比平均身高高出不少呢!),皮肤细腻白皙(这个是真的,爸爸的皮肤真的是很好,不管怎么样,家里的皮肤就数他和妹妹的最好了,不像我的油腻腻 ),瓜子脸(这个可是相当的标准,多一分则嫌太肥,少一分则嫌太瘦),高鼻梁,双眼皮,樱桃嘴。哈哈,这个描述似乎更适合用在女孩身上,但是你要明白的是,我主要想表达的是,爸爸长得很清秀,很干净。尽管现在已经五十几岁了,到我家店里用餐的客人都觉得爸爸像是刚40出头的“一枝花”。作为女儿的我,当然是躲到角落里头偷偷地乐着呗!
Part 3 孝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