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寝室一姑娘结婚的日子。
姑娘是宁夏银川姑娘,热心肠,跟她结婚的对象是高中时便情投意合的男孩子。这样的婚礼定是藏着诸多感动的,然而我缺席了。
元旦节是江山寝室一哥们结婚的日子。
那哥们是云南禄劝的哥们,耿直,跟他结婚的对象是个地道的云南姑娘,这样的婚礼定是有着无限风情与特色的,然而我跟江山缺席了。
好朋友巧前不久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想她终于理解我当初怎么是个这,晒娃狂魔了。女子本弱,为母则强,再强也抵不过日夜的操劳啊,她生病输液十天了,我想去看她,奈何我跟牧谦也生病好久了。就算不生病,也有装修、陪娃的日子在等着我。感觉畅聚一次越来越难。
我离川大校园不过一墙之隔,园内朝气蓬勃,瞅瞅自己,蔫了吧唧。想插上耳机去运动场,跑它一个酣畅淋漓,不知又是什么声音在提醒我,“得了,跑一次又有什么用,不如带牧谦去玩会沙。”
一口气买下三幅十字绣,想着花点心血上去,绣好了,放在新家,便是点缀,数月匆匆过,半幅都没绣完。
本来看《飘》看得好好的,突然想学长亭的古风,看一些拗来拗去晦涩难懂的心思,画虎不成,没了意趣。再捡起《飘》,不得不从头看过。
前几天是《前任3》上映的日子,听说看过的人都哭着回来了。朋友圈里到处散发着前任找我复合的段子,我不敢去看前任,我怕我买把刀回来劈了现任。当然,也有可能是回来把现任抱得更紧。
看简友们写的《芳华》,各自看到各自的芳华,各自品味各自的荒凉,我还在痴痴地等着电影院下线,在爱奇艺里孤独地抹自己的眼泪儿。
听说《无问西东》也很好看,也就别再听说了,再好看也只是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