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长的胡须在五官不分的山河里,纵横来去又表里不一。在这和岁月争风吃醋的年纪,斑驳在了触手可摸的镜片里,怨叹声起,多想一样幼稚着和时光一样潇洒自如地远去,那牵也牵不住的臭脾气,一天天浑浑噩噩在敲钟的觉醒里。
如果喝酒可以给自己循巡另一个世界的能力,并给予神奇的幻想和世事俱足的勇气,埋醉在自己的日常,一定没有不可以。
我把想要的表达蹂进一步步自己都无解的命题里,在这个还在盲目崇拜的明天里,无限循环的死胡同里,没有了和自己秉烛长谈的魄力,更没有了不撞南墙死不休的胆气。
循环了,而且反复循环了无数遍李渣渣的《晚婚》,足以说明一点“腰包鼓鼓,身边都是你的铭心刻骨”再听陈楚生和何洁的《经过》,“柴米油盐酱醋茶,鸡毛蒜皮他与她”,怎么去定义不同年龄段的错与对,经过才是唯美与凄惨的应答。
思来想去是罪魁祸首,于是乎有了彻夜难眠的翻来覆去,和枕头的对话变成了不讨好都不可以,一点点和枕头碰触的言语在寂静的夜里都震耳欲聋般让自己心悸,不知道思来想去的昨天有什么承载的旧梦可以这样颠沛在心底。
复盘这个词,对于不求上进的人来说,这真的是体育老师加的课外作业,本来就应该挂在钟摆上摇来荡去的,要干嘛,想干嘛,能干嘛呢!无力的挣扎教会了谁呢?不和自己妥协,又不得已不拥抱自己说道“一切都无所谓”。
山谷会有风,岁月有眷恋,四季里的轮转也有很多笔尖淌不出的遗憾,花有期,雨露有牵绊,那挥挥手道别的昨天,也就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