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变白一点吗?”她望着天空,似乎在自言自语。
“可以变白一点吗?”她继续说道。
“可以变白一点吗?”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问着,好像真的有答复存在。
四年后,在非常寻常的某天。“可以变白一点吗?”她依旧坚持。
这一次,上帝在打哈欠的过程中无意听到了,于是决定帮帮她。在哈欠快要打完,收手的时候,顺便拂袖。
她捏着手里的小镜子,“真的变了呢……比原来白好多啊………”便接着问道,“可以再变白一点吗?”
她站在原地就这样问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回应。
“可以再变白一点吗?”
“满意了吗?”
没有陈述句,也没有反问句。
凛凛寒风,空余白骨。
这,才是极致的白。
只是冰山一角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