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次无解的降温这两天温度又火箭般的回升了,这次温度似乎没有下降的意思,炎热的中午有半个小时的午睡无疑是舒服的,午睡过后,单某像往常一样不叠被子,把床上搞的乱七八糟的,亏他还当过兵,每次导员来都要因为他的内务批评一番,我很是佩服。出了宿舍们面对的不仅仅是火红的太阳,还有一会的面相对象课。走进教室,教室里异常的安静,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有一些底色是大红色的考研广告,并没有人关心这些,当然也没有人看。玩手机的玩手机睡觉的睡觉。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第一排,要开始所谓的好好学习,当然只有我在听课,单某和候某却是在玩手机,他们最近开始玩一款名为阴阳师的手游,我却觉的很是无聊所以没和他们玩。我们桌子上也有两张广告,在他们之间似乎也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我拿起了一张看了看没什么卵用就往桌子上一方,这时老师来了,开始上课这个老师讲课用三本教材,基本上是念着书教我们,虽然显得很不专业,但我似乎能听懂这门课,所以也就无所谓了。我呢,是有点强迫症的一个人,起床后必须叠被子,床单也必须弄整齐,出宿舍的时候桌子上也要干净整洁,凳子也必须放好,舍友总说我有洁癖,我对此也淡然置之。课程上到一般,我无意间瞄了一眼广告单,看他在桌子上随意的放着于是就把它的上边和桌子对齐并且放了一支笔压着,然后继续听课,单某就在这时看了黑板一眼,余光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看了看广告单,用手把它和笔分开了,我就看不惯了,趁他玩手机的时候又把广告单摆好,他好像有男人第六感一样又把它们分开了,我心里想“跟我斗?妈的,看谁搞的过谁”,我又把它们摆好了,他看了我一眼,心里大概再想“比就比,我一套军体拳把你打趴下信不”,我又想“切谁怕谁,真打还真不一定谁赢谁输呢”,我们两个的眼镜里都冒出了火炎,就在这时下课了,我们两个的矛盾进一步生化了,我们俩个准备大打出手,我当时想根据他的习惯如果我先出手打他,他一定会先用胳膊格挡然后再出拳打我,先下手为强,我先做出一个假动作,就在他准备格挡的时候,我另一只手一拳打到他的鼻子当时就流鼻血了,我也懵了,鼻血留了很多在广告单上,这时候某过来给他递了纸,然后问我俩怎么回事,我俩微微一笑,本以为有多大的仇恨最终原来只不过是一张广告单引起的,这时终于回过神,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一切如往常一样,只不过少了一张广告单和多了一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