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八四》中,人们受制于痛苦,而在《美丽新世界》中,人们由于享乐失去自由。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马歇尔·麦克卢汉说:“媒介即信息。” 人类的信息交流从形体动作到语言交流,而后是文字,通过印刷术的发展极大地丰富的文字的内涵:表达一种有语义的、可释义的、有逻辑命题的内容。书本、报刊可以完整地阐述思想、描绘意象、发人深思。
但是印刷书之后的媒介却几乎都是为了娱乐。如今我们充斥在广播、电视、电脑、智能手机的媒介之中,娱乐内容充斥其间,难怪作者认为娱乐是(电视中)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可以看到,商业广告中充满了美好的、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政客竞选中充斥着惊世骇俗的言论,即便是谎言也毫不在意,那总比枯燥无味的思想论述要强;教育很多通过电视媒体,播放例如《芝麻街》、《天线宝宝》之类的教育节目;就连严肃的宗教都娱乐化了。
我们这个时代,不是信息获取不足的问题,而是信息过剩的问题,是信息辨认的问题。在每个人都能发声的时代,语言成为一种娱乐手段,我们也成为了娱乐的附庸。
作者深刻地思考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娱乐现象,用赫胥黎的话警告我们:“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