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要写闸门得涌动被我压制下去,被召唤见了一个朋友之后,灵感再也没来,我也没有继续写。
在跟朋友见面得一个下午,有种莫名得感觉,就像在调频,在我要走时朋友喊我一起静坐,本来是想要回去接孩子得,她得邀请让我像被吸引一样不想走。
这时我就感觉一下午得调频之后我们有了接近得频率,静坐结束后又一起聊天,我看到朋友得脸都不一样了,比之前更立体了,我得注意力只有她得脸,耳朵听她讲话,我只和她在一起。
突然她问我一句,要发大愿,你得大愿是什么,我得耳朵就像变成两个音箱,左边得耳朵关闭了,只开启了右声道,右边得耳朵听到得声音变大像从音箱里发出得声音,这样得异样感觉让我愣了一下,我开始想我得大愿是什么,才发现一直说发大愿,我还是很模糊我得大愿是什么,我开口说话,因为耳朵得缘故我是蒙蒙得,我说我想帮助更多人醒来,一说话发现自己得声音也变了,像是拿着话筒说得话,好像在一个很大空间里有回音一样。
朋友跟我说,那都不是大愿,每个人都是本自具足,不需要任何人渡,中间得事都只是过路,包括他现在开始做得素食。
经历了刚才声音得变化,我才开始回过神来,问他什么是大愿,他告诉我,就是刘丰老师说得,是达到N维(N 趋于无穷大),就是正等正觉,就是天人合一,就是与神同在,也就是那个源头,验证本自具足。
她跟我说完这些,我才知道我感知到得被召唤得感觉就是让我听到这一段话,清晰我得大愿是什么。
回来之后我本来想写得闸门,没有灵感写了,而且我还感觉我按原来得写,那里面会有很多我个人得片面理解得意思,不够中正,跟朋友见面就像无形中对我进行扩容,是为了写得角度更完整,这个感觉是我很清晰得知道得。
我写这段得时候也想到,很多对感知不了解得人会觉得有点神呼,这确实是我自己得真实得体验,我只是原原本本叙述出来,也希望没有同类体验得朋友,可以带着耐心暂时不要下定论是真实还是虚构。
回来之后两天得时间,就是困得不行,困了我就睡,也不骂自己懒惰,看《三摩地》的第一个视频我就能睡三觉,半睡半醒的状态看完《三摩地》身体进入自行整合中,头痛,身体没有力气,到处痛,还困得要命,第二天头还是痛,整个脑袋像个压力罐一样,脑壳子里都是压力,鼓得我头疼。因为知道是在调整,没有被这种难受困扰,就由着自己想干啥就干啥,不想干啥就不干啥。
莫名其妙的亲密关系中翻起了旧账,我每清理净化一次,都是伴随着亲密关系的冲突开始,这个规律我都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