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只要有一把木吉他,随时随地就可以把自己的情怀表达出来。
在清吧,听着歌手的弹唱,喝着小酒,和几个好友谈天说地,惬意又幸福。
因为民谣的传唱度远不及流行歌曲,所以不少民谣歌手开始在民谣中加入各种元素,可是当民谣开始变得大众,我们还会再喜欢它吗?
一把吉他、一张嘴、诗一般的文笔、外加自己的故事就是一首民谣,它听起来很穷,但我就是喜欢它。
郑钧是这样形容一位民谣歌手的,他说:“歌声里能听见非常珍贵的真。这样的真,不是少不经事的天真,是经历过磨砺和摔打后,还能顽强保留的一种纯真。”
这位歌手就是张羿凡。
他从中学就开始创作民谣,陆续在北京的大大小小的Live House进行过演出,但一直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发展的方向。
直到2015年,他参加郑钧的征歌活动,获得郑钧的赏识,郑钧形容他是一个有点感伤,有点脆弱,有点拧巴,但诚挚可爱的文青。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伤感、脆弱的文青,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创作之路,花费了10年时间打造出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安静时刻》。
这是一张“减法民谣”专辑,专辑没有华丽的包装,歌中也没有华丽的词藻,更没有什么流行元素,可是却更能吸引我。
2016年这张专辑也有幸入围华语民谣奖,专辑同名歌曲更是把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安静时刻全部描绘了出来。
All we need is time time
But life life life goes by
简简单单一句英文,竟唱出了岁月流淌的感觉,其实这条民谣路他走的并不顺畅,家人和朋友都不支持他的决定。
在他花光积蓄的时候,还好参加了”合音量”的征歌活动,不仅遇到了他的伯乐——郑钧老师,而且获得了一笔奖金供他准备这张专辑。
我以为经历了这些的他唱出的歌应该是沧桑的,可是他说:“这个世界的浮躁与不安,让我倍加珍惜安静的时刻,我知道少了那些安静,我将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无论这个世界怎么样,他就是他,会长大在变成熟但不会世故,他的歌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淳朴、简洁,歌词很短,没用什么过多的修饰语,却像诗一般。
听着他的歌,我总是忍不住想起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材周游世界。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我们总是想把自己的情绪寄托给音乐,失恋了就疗伤情歌一首接一首的听,希望自己可以被治愈,可是却越听越难过。
没有人想过能救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也许只要你安静下来,这些“病”就不治而愈了。
张羿凡的歌太过纯粹,就像一束可以照进我心房的阳光,他曾在微博里写到:这几天偶尔会哼唱《成都》,安静唱歌的歌手应该得到更多更真实的关注。
其实我也希望他可以被更多的关注,可是我却表现很自私,偷偷的把他的歌放在歌单里很久了,从未给别人推荐,总感觉这是自己的小世界,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里面也不错。
耳机里是别人不会哼的歌,手机屏幕上是只属于我的人,该是怎样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