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隶属于我的“放松·随便聊聊”文集,如其名所说,只是随便聊聊。
我时常做情节生动、场面离奇的梦。
大概是脑细胞平时没有捣蛋作怪的机会,到了夜晚不受控制,便肆意妄为。
我爸简短地用一句俗语来评价我做的梦:“小孩梦梦屎嗝蹦。”意思就是我还是个孩子,孩子想事情没有逻辑性,做梦就跟屎壳郎乱蹦似的。虽然我已经快三十岁了,还用这句话来评价我未免显得不科学。
我看过佛洛依德,也看过荣格的集体无意识,事后往往能从现实生活中找出我做梦的原型,自我解释开导一番。然而也有一些带着强烈的情绪的梦,让我即使在回归现实之后仍然久久不能释怀,分辨不清哪些事实是真实存在的,哪些只是我梦中的虚构,必须得想法子确认一下。
昨天做的这个梦尤其严重,因为它关系到我对过去想法的想法,我想要确认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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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我显然是大学时代的我,因为我还在离家很近的那所大学上学,买车票时我一直念叨着那个地名。梦中的我在家里玩电脑,但是玩得不专心,因为母亲和我自己都在提醒我,我该去上学了,已经要赶不上第一节早自习了。
我匆匆吻别了母亲,收拾起书包赶赴行程。正如我以往的梦境一样,我想搭乘任何交通工具都会失败,这次也不例外,我虽然侥幸地搭上公交车到了汽车站,却在找了一圈之后发现没有人工售票窗口,必须凭身份证在自助购票机上购买。排队的人倒不是特别多,但是问题是我没!有!带!身!份!证!
我买不了票,又想不到其他方法,又要迟到了,正当我在密不泄风的售票大厅里急得一脑门子汗的时候,我在购票的队伍里看见了我曾经的同事小王(小王本应在我大学毕业三年多以后才出现,这时开了挂地提前出现)。
小王提醒我说,你可以打车呀。
我想这也是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要多少钱,有没有司机肯去。在我用手机软件计算打车费用的时候,小王从队伍里出来了,他说,真拿你没办法,我和你一起打吧,咱们拼车,费用可以减轻一半。
我看着小王那张朴实的黝黑的脸,心中满是感动,真是好人哪。总之大概是在小王的仗义相助下,我总算是到了学校,但是已经错过了报到。一个比我矮半头,脸像金鱼一样窄的学生干部围着我一圈一圈地转着,我盯着自己的鼻尖滴下汗来。她严厉地批评我:到了学校不先去班级报到,而是先去宿舍铺被子,你这是一种什么作风!是在藐视组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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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手机闹钟叫醒的时候,我还在思索如何应对学生干部的质问。我恢复了一点清醒后,意识到今天是周一,我再不起床的话上班就会迟到。
我最近偶尔会抱怨,不想上班。梦里,我不想上学。到底上班和上学哪一个更让人痛苦呢?离开家人,被管制的生活,被安排好上什么课几点钟起床睡觉和吃饭,被决定好怎样思想,被莫名其妙的人训话……
两者相较我绝对还是选择上班啊!
我一直以为我特想回到学生时代,那些日子是多么的霁月清风,其实人又蠢,又没有自制力,脑子空洞,和家人关系也不好。我真的真的想回到过去吗?起码今天之后,NO!!
一个粉碎性的打击:我对过去的事情的判断可能都是错的
我永远也不可能肯定知道此时此刻的我之外的我真实的想法了
懵逼中
需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