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11点多了,儿子还在看电视,听见姐姐催促儿子得睡觉了,儿子嘴里念念有词,“二十四做豆腐…二十五…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今晚上不能睡,得守岁!”我不舒服早早的睡去了,也没有看春晚,今天还要上班,当然儿子也没有真的熬一宿,支撑不住也睡了。
听见爷爷奶奶商量今天回老家拜年,我很赞同,问儿子知道初一初二满街走是干什么吗?儿子摇头,我说是去拜年呀!儿子不想回老家,也许是老家去的少,不太熟悉和融入。
上班的空闲时间里,我在思索我的孩子过年过得是什么,只是嘴巴和眼睛的劳累,而心里上的丰盈匮乏的可怜。这几天虽然不断地叮嘱孩子见人要说过年好,接受压岁钱要说谢谢,主动给长辈拜年等等,儿子却冷冷的啥也不做,眼睛盯着电视也不理会来人,只顾自己的电视。
我又一次反思自己,从小到大,我都是不太爱说话的那个,就像今天去拜年,我依然躲在姐姐后面,像极了乖巧的兔子,拜年的话也是极清淡的说出,而姐姐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所到之处热情洋溢,祝福的话语,爽朗的笑声,热烈的拥抱,让年的味道和幸福的感觉瞬间充斥于每一缕空气,欢声笑语连成海,而我只是看客,就像我没到场一样,我想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我去过。正是这种耳濡目染,尽管我每天用语言教儿子该有的礼仪,而自己却每天呈现在孩子面前的不是自己描述的样子,儿子应该很纠结吧!这种日常的礼节,榜样的力量会比语言生动的多,就像武校说的让孩子遵守交通规则,自己却趁路口没人闯红灯一个道理,要想改变儿子真的从改变自己开始。而改变,对我而言就像让我硬生生的剥开保护我多年的茧一样,日光会刺的我眼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