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里在一个盛夏的黄昏,站着六楼宿舍的栏杆前,眺望远处夕阳西下,仿佛看到遥远的家乡有一个正在操劳的背影。那是在2015年赵雷带给我的感动,在那时听到那首《成都》对于远在外地求学的我而言,仍像此刻备感温暖。
我记得那时候成都到处放这首歌的时候,他还没红,还在某个酒吧驻场,“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后来大学毕业离开成都的那一天,回来的旅程一路上都在放这首歌,用以表达我对成都深深地眷恋与不舍。
后来他上《中国好歌曲》,一首《画》被刘欢老师赏识,——“这是目前为止我听到过最好的词。”你能看到他眼眶里快溢出来的泪水,如释重负。再后来参加《我是歌手》算是彻底红了,终于应证了那句早在成都就耳熟能详的话——“赵雷不红,天理不容”,所以他的每一首歌我都会认真的去听去欣赏,原来优秀的艺术家总能滋养出好的作品,于是我试着去寻找关于他的故事,人前光鲜亮丽的背后也许有着鲜为人知的过去。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又出了新歌——《我记得》。
“我带着比身体重的行李,游入尼罗河底,经过几道闪电,看到一堆光圈,不确定是不是这里,我看到几个人站在一起,他们拿着剪刀摘走我的行李,擦拭我的脑袋,没有机会返回去,直到我听到一个声音,我确定是你”。
出于对歌词的好奇,特地去查了歌词释义,恍然大悟中才明白他描绘的是孩子刚出生时和母亲初遇的场景,越听那个画面越清晰,再加上好朋友最近晋升奶爸,彻底有感而发。
“她和我讲了很多关于你的故事,在星空另一端,思念从未停止,如同墓碑上的名字,不要哭我最亲爱的人,我最好的玩伴,时空是个圆圈,直行或是转弯,我们最终都会相见。”
当今社会我们总会情不自禁的去崇拜父亲,觉得父亲才是顶天立地,殊不知母亲的付出不仅是在生活的琐碎中,更需要为家庭兜底,正如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毫不夸张的说,男人是一个家庭最低生活水平的保障,女人的思想和格局才是上层建筑,决定了一个家庭兴衰与否,甚至延伸到整个家族。
“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多想分给你一些我的力量,我多想给你一颗轻松的心脏。”
“妈妈,带我走吧,我们到天上或地下去等着爸爸,妈妈,带我走吧,我相信天上或地下,一定有个永不分离的家。”
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父母是愿意为孩子付出生命的,那种爱纯粹而强烈,生死来去自如。相反每个孩子都是在试错的过程中逐渐成长,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只不过我们与父母年龄交映的时间只有匆匆几十年。我记得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写到“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像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
我想在这一刻他应该比我更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