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都喜歡講個人人格和獨立。耳機和手機是個偉大的發明,間隔了人與人的距離。避開了所謂的尷尬。可笑的是,集體這個詞。
沒有個人可言,集體生活如是。插上耳機隔離了這個世界的閒雜人等,沉浸在那音樂帶來的短暫清淨中。總有人嘲笑我,為什麼要隨身帶耳機,隨便買個幾十元就好了嗎?我笑笑說我是一個耳機愛好者。
我又有和誰解釋過,在這集體宿舍中,小小的耳機便包涵了全部故事。我的喜怒哀樂都在歌裡隱藏,那便是我這個無人關懷的世界組成。
有一台我自己喜歡的音響和功放,大聲播放的音樂,沖淡的悲傷。聽者如同白水,毫無波瀾。似乎悲傷在集體中就能被人潮淹沒,那樣快樂嗎?我問自己,我喜歡逃離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