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幻与现实中游荡,你可曾看到?
少女的情思,如同湿热的蔷薇花,含苞待放的心情,又有谁能知晓?
我想我缺少一个知音,没有一个在我感慨顿生便可全盘倾诉的知音,我想没有人懂我,毕竟人是复杂的生物。我在梦的尽头执笔,勾勒我最喜爱的模样,可那一切只是徒劳,我看不清,我也望不到。
似乎蠢蠢欲动的那仍叫希望?似乎生生不灭的那依是火光?往昔明灭,照亮余晖。我在想什么?我在做什么?时间贵如黄金,却总是于无声间悄然流逝,残破的青春,似要了结了么?越来越缺少这种感觉,这种万籁俱寂,独自一人与自然相通的感觉。灵气在丧失,思维在枯竭,偶尔的冥想则被冠上浪费时间的罪名 可这是独属于青春的忧伤,过了这个时段这种感觉便再也寻不回来。我渴望把握,却又被现实的瞳孔所震慑。
成长怎能没有烦恼,人生怎能没有悲伤,写不完,理不完,更剪不断。我向往古人的世界,向往长袖长衫,衣袂翩跹的风采。那是一个美好的时代,那是一个浪漫的时代。江山美人,才子佳人,佳人才子。那是一个蕴味的时代,人们的思想尚未蒙上现代的阴影,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片乐土,那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时代。历史的年轮,碾过多少前尘旧事,淹没多少悲欢离合,留下的,只是轻描淡写的简简笔触,让人无从考证,无从依托。
尊贵的王族,卑微的庶民,历史的舞台上,一出又一出,但没有永恒。什么千秋万代,什么流芳百世,我通通不信。事物的灭亡就是灭亡,是无可抗拒的自然规律,又何来永恒之说?而我只是过客,寄蜉蝣于天地,秒沧海之一粟,一个匆匆的过客。我不知为何而来,也不知何时而去。抱着自己的盒子,活着,死了,埋了,一生,所谓一生。
这就是生命,自然所创之物于充天塞地之间。芸芸众生的一员,随着岁月的流去而流去。我所存在的地方,我活着的地方。金冠玉带,终是远了些,或许前世,我是那个时代的人?或许是那个掌一盏孤灯,秉一抹烛火,在长夜中孤注一掷默写前愁的女子?
一切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