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夏日的午后,炙热的光线越过丛丛松针射进教室里,屋顶的电扇响个不停,一女生走到我堆满书的桌旁,叫我帮她找历史书。那时我要面对中考,感觉事事要做却又无从下手。见到是她来了,我感到清爽许多。我们一起走到搁书的屋后,我问她为啥找我,她说我细心。忘了那时有没有找到书,只记得热得我汗珠直淌,两只手不停地翻书,顾不得擦使它流进眼眶,忽听得身后笑声,扭头瞧见她红扑扑的鹅蛋脸像绽开了的花,齐耳的短发下,是大大的眼眶,活泼的眼珠,两个酒窝深深凹陷,红唇上挑,下巴仰着,她身后的阳光分散成无数的小光点,衬着她的轮廓。醉了,痴了,迷了。这一刻深深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曾几何时,每忆到此,满是幸福。
看着她那笑脸,我也跟着笑起来,清晰地记得她用手拍打我的胳膊,用眼睛瞪着我,那个世界注定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我对她的爱意,隐藏着却渴望她能明白。
我的脸红了,轻撤胳膊,假装很大胆地回瞪她。她看起来像生气了,眼白快覆盖整个眼眶,鼻子耸动,小嘴抿着,但她的酒窝变得狭长,如小月牙般,她是在忍着笑意。就这样看着她,我们两目相对,彼此的眼珠不动,相互叫着劲。终于,我认输地把眼看向别处,她笑出来了,我看她笑弯下的腰,欣慰得很。
我爱上了一个正当美好年龄的女子,她活泼聪明,有点倔强,又有点小脾气。她曾问我:“我身上有哪些缺点。”我尴尬的要死,我眼中的她,是完美女神,我把她的任性都看做是自然的,能喜欢上她的一切。我只好说:“现在还没发现呢,不过你等我以后告诉你。”我在她面前装傻,卖尽力气地逗她笑,她笑起来,我的世界明媚了。
到了中考结束取通知书时,又和她见面了,害羞的我,不敢去找她。她穿着短裤,动人又美丽。我跟在后面,看着她走出校门,却没和她表白。她走下了阶梯,走过了街口,走出了我的视线,却没能走出我的心头。高中我一直想起她来,想她会不会和我在看同一个太阳,夜里会为她祈祷祝福。
我反复地看毕业照上的她,厚厚的唇,淡淡的笑,青葱的脸,是我永久的思念。曾经为找书那刻写了一首诗:
那
那个午后阳光射进眼眶,
那个汗珠直滑过的脸庞,
那个齐耳短发的鹅蛋脸,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