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今天老师更多的是在泛指教师,当然某方面值得我们学习和给我们带来正确知识和指导的人,我们也可称呼为老师。
写到这里,想起了我读书生涯里:那些可敬可爱可笑的老师们,虽然依稀记得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更多的身影已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
一
离得最近,记得最清的当然是大学老师
说官话,猛灌心灵鸡汤,莫名有些娘气的辅导员;
谈古论今,诗词文言信手拈来,充满书生气息的大学语文老师;
人已中年,却前凸后翘,气质典雅,轻盈如蝶的舞蹈老师;
长得严肃,却超级搞笑的摄影老师,总有许多奇思妙想,30好几,却至今单身,一有时间全国各地跑,途中耗费许多精力,只为了看最美的景色,定格最美的瞬间
像匹自由的野马,好像还无人能拴住他的心,我们称他潇洒英俊的浪荡子!
当然,还有那些专业知识过硬,虽不太擅长表达,却尽职守责,默默奉献在第一岗位的老师。
我一直觉得,老师和学生的感情只有在校的时候最亲切,离开后大多成路人;
时光辗转,个别学习成绩出众,身在要职的学生可能还会在老师的记忆里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而像我这样坐在台下为他人鼓掌的学生,许多年后,若再见面,已然成陌路。
二
小学最为印象深刻的:是在我离家求学时,教过我五六年级两年数学,年龄大约60出头,身体却很硬朗的帅老头:
一方面:他对我很是器重,在学习方面很照顾鼓励我;
另一方面他是个很幽默的老头,说话很风趣,还自编了许多骂人的话
什么你个矮头风,低头穗,让你看本书,天天打瞌睡,形容班上那时一个上课爱打瞌睡的男孩;
嘴上拴头牛,让你跑毛驴,说的一个爱说话的学生;
看你的绿豆眼,拍你的小矮头,说的一个个头比较矮的男孩;
当时每天早上他还会做锻炼,在圈着学校最靠墙的小道上,做老年人自创的广播体操,伸胳膊踢腿,后面还跟着一群流鼻涕的小娃娃,咿呀咿呀的跟着学,实在是一大奇观,也是在这封闭学校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三
初中的这段岁月,生活像是一谭波澜不惊的湖水,什么初心萌动,什么叛逆青春,好像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就像是电影里的路人甲,独自生长,独自发芽。
不过初三的一名女老师,一件小事,让我记忆犹新,当时是真的气的要炸了,出了办公室用拳头狠狠的砸向墙面,发誓要让她好看,告诉自己,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今天这事没完,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先忍了。时过境迁,想想真是少年气盛,有些莫名好笑。
那时她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一个六人间的办公场所,在场老师和学生大概有10人左右,我忘了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她要对我体罚,却也无非是没写作业,或者上课说话,顶撞老师等,只知道僵持了一段时间,我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很屈辱的做了10个俯卧撑。
为什么会感到屈辱?大概对那个年龄的我来说,被体罚做俯卧撑,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是一种极伤自尊的事情,真是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能钻进去。
四
高中时代,我的高三语文老师真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真是一个极其油腻的中年男人。
他叫张晓健,我们亲切的称他为小贱老师,这个小贱与唱《多喜欢你》和《当我唱起这首歌》的小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为什么我说他是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下面听我一一给你道来。
我们小贱老师,儿童时代一定也是一个丑萌,丑萌的孩子,不过人到中年,就只剩下丑了,哪还有萌字可言。
有种关于秃顶的传言,说秃顶的男人聪明,小贱老师聪明不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发型很造,他是这样掩盖自己秃顶的事实,由于中间无发,一边却过长,所以他像搭桥一样,把一边的发打个弯架在了另一边上,又鉴于油脂分泌过盛,整个头部都泛着一层油光,这个对于视觉的刺激,可以自会想象!
身材五短,有着发福男人普遍有的啤酒肚,穿着审美也不敢苟同,穿的一直是深色,重色,脏兮兮的,实在不像大众认知中的为人师表的老师。
常年抽烟,牙齿是黄中泛着黑的颜色,上课讲到激动之处,真是口水飞溅三千尺,所以一到上他的课,我们第一排桌上齐刷刷的束起一本书,作用大家心知肚明,也不知道小贱老师是否看到了我们嫌弃的小表情。
记得那年冬天,老师的一件羽绒服袖子被划开了一道4 5厘米的的长口子,里面的羽绒往外飘飘,雪白的在空中飞舞。
我和同桌打赌老师会不会换件衣服或者修补一下,可第二天,现状依旧;第三天,我们俩都期待自己获胜,谁知结果让人大破眼球,那个破洞被老师用宽的透明胶带给贴了起来,也不知到后来那个洞究竟有没有扩张。
古时,一日之师,终生为父的师生情,已不适用在我们的身上,不过奋斗在第一线教育的老师们,大多数依然是可亲可敬的。
仅以此文献给学生生涯所有的老师们,纵然师生之情淡如水,也希望是纯洁干净的水,去守住内心的那块净土。
回忆是什么?
大概就是那时候多么气愤,多么委屈,时过境迁,就是淡云清风;
当时吃了再多的苦,碰了再多的壁,旧日的篇章,只是一笔带过;
告别旧日好友,告别旧日生活,让我们以梦为马,江湖奔波,借以此火献于所有同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