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重偏头疼,我送完女儿去幼儿园回到家就吐,吐完我果断就放下手机乖乖的躺在床上,打开樊登读书,今天播放的书是《感受爱》。
在樊登读书已经317天,听完了163本书,几乎每天听,大部分还是今天播什么我就听什么,因为很多重复的,所以听完的只有163本。
《感受爱》这本书我听了不下三遍,开始我还是努力的去听书的内容,希望自己能有新的感悟,因为头在痛,越是思考越头痛,越头痛就越睡不着,进入了恶性循环。
慢慢的我意识到自己在对抗,就开始选择接纳,接纳头痛,接纳对抗,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两个多小时的睡眠,我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梦见我在参加一个团建,团建有一个游戏环节,参加这个游戏的成员需要提前打一针疫苗。打疫苗这个事在我心里打小就是噩梦,于是我做出了和小时候一样的选择,就是等待和拖延,等到都要打完的时候,我又试图跑到另外一个还有很多没有打完的队伍去,正当我要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再逃避,于是选择折返回去勇敢的面对。但是回去又面临新的选择,这时候打疫苗的医生都打完了各自小组的队员,我要选择谁来帮我打呢?我开始快速闪过刚才这几个医生刚才打疫苗的时候队员的表情,通过排除法排除掉了两三个,最后还有两三个医生,我选了一个年级最大,大概五十多岁,戴着眼镜,看似比较和蔼的医生,我想他最少得有30多年从业经验吧,打针对他来说一定是跟拔头发一样简单。
我走到他面前,他跟我说了几句话,但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刚好旁边有车经过,我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感觉他的表情有些邪恶很快又恢复了,我也没有多想的答应了,就咬着牙让他帮我打针,没想到感觉几秒钟就打完了,还没感觉痛,一个大针管就已经在我的胳膊上了。但是那个医生却要走,我喊他还没拔针管呢,他边走边回头看我,就跟没听见一样的露出很诡异又很邪恶的笑容,那个笑容仿佛是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的什么,但是内心很害怕我开始握着针管跑,我发现我跑的那条路是小时候,从亲爸妈家回养父母家的路,那条路现在已经不再是土路了,变成了柏油马路,大约有城里一车道半的宽度,一边还是有树林,另一边有商店,我非常害怕和焦急的跑着看到一家药店,我想药店的人一定知道怎么把针筒拔下来,于是就向着药店跑去。快要到药店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家诊所,我内心向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开心的想哭,走进诊所,我和医生说了我的情况,医生过来直接把针管拔下来然后顺手就把针管扔医疗垃圾桶里了。那一刻我内心既轻松又疑惑,我终于得救了,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
但是我马上又开始害怕那个打针的医生会不会追上来,我迅速的躲进了诊所的一个空的小储藏间,我蜷缩在那个黑漆漆的储藏间里,试图打电话给我老公,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水要跟他说,发现我带的是一个老人机,只能打电话,连续打了几个都打不通,我感到非常害怕和无助。我又去寻求诊所医生的帮助,让他给我老公打电话来接我,医生告诉我外面还没天黑,我可以自己回去,我才发现外面还没天黑,因为我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以为外面都是黑暗的而已,是我自己把自己想象成发生的一切都是在黑夜里,明明还是白天,原来所有的事情我不需要害怕……
我自己走回了家,梦里的自己想了好多好多的问题,我回想了小时候的路,想象着路上会发生什么,开始跳出事件本身去对自己经历的事情做总结和判断。
梦的最后是我回到家在准备饭菜,那个房子好像是大伯家的房子,我听见风把大门给刮开了,我出去一看外面快天黑了,心里又出现一丝恐惧,我刚才竟然没关门,万一进来坏人怎么办,我走过去要关门,刚好看到老公从车上下来,但门前又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同事,梦就醒了……
原来我在做梦,梦里的所有的细微的心里变化一直还在身体里,包括此刻我的心脏还能感受到所有刚才梦里的感受。
之所以写下这个梦,是希望自己再用上帝的视角来看待这个梦,所有梦里的梦境,所有的情节以及内心的情绪。
我想每个人的梦,造梦者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潜意识,我没有学习过解梦,但我想潜意识也有自己无法消化的情绪,就会通过梦的形式来发生,或者说实现,又或者说宣泄。
有时候去深入的解读这个梦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也许也能够完成一次疗愈。
而我的这个梦,用上帝的视角来看,我想是在告诉我,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可怕,是我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复杂,身处的环境也并没有那么黑暗,是恐惧把心门关上了,让光进不来。有时候只是需要我抬头问一下路,方向和光明就可以进来。最后的一幕可能就是在提醒我,现实中我需要完成的角色,一个是我工作的身份,一个是我家庭的角色,生活还在继续……
所有的恐惧都是内心的禁锢,打开心门,让光进来,恐惧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