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我们生于长于一个诗的国度,唐诗犹如诗歌这广袤天宇里的银河,其他诗歌则如闪烁的星星。
《诗经》与《楚辞》就像两条大河千百年来灌溉着华夏子孙,《诗经》在北,《楚辞》在南。《国风》160篇,主要描绘了分布在今山西、山东、河南、河北、陕西等15个诸侯国的百姓生活;诗人屈原以南方民歌为基础采用楚国方言写下《离骚》《天问》等名篇。
传说孔子删诗,仅剩今之所见的305篇。据史料记载,公元前543年,就有“诗三百”的字样出现,而其时孔子约8岁尔,显然“孔子删诗”一说有疑问。但孔子确实极推崇《诗经》,他说,不学诗,无以言;诗可以兴观群怨;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等等。无疑,对后世学诗孔老夫子有重要贡献。
以《伐檀》一篇为例看《诗经》,“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伐檀》对不合理的社会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劳而不获,获而不劳的现象至今存在,我们要学会尊重,懂得感恩。《道德经》有言“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之心为心”,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越高,统治者越懂得“以百姓为天”的道理。
以《桔颂》篇为例,看屈原精神。他热爱家乡,热爱祖国,他有“九死未悔,上下求索”真理的百折不挠的精神,他有“好修为常,怀瑾握瑜”一尘不染的自我修养,诗人借颂桔独立不迁的品格,实说对自我人格的清白。
读《诗经》方知黄河流域的灿烂文化,颂《楚辞》乃睹长江流域的智慧结晶。中国文化由此浪漫前行,且行且抒,即成今日诗歌史之全貌。
从春秋后期至战国前期的几百年间,是诗歌发展的低谷,散文的高峰。直至建安文学的兴起,诗歌迎来历史上第一个文人创作的高潮。面对大海,曹操吟咏出千古传诵名句“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古往今来,伟大的政治家、哲人,诗人常常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东晋诗人陶渊明爱饮酒,爱醉酒,醉了,便说:“我醉欲眠,卿可去。李白更是将此语和成诗: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陶渊明还爱抚琴,但琴上无弦,他说,“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唐朝是诗歌发展最鼎盛的时期,全唐诗载入四万八千多首诗,可见数量之多。更涌现出一大批诗人,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诗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些脱口而出的诗句注入了每一位中华儿女的血液里,流淌着,生生不息。
日新月异、纷繁更替的现代社会,无论我们身处何方,身居何位,都不能忘“土乃华夏热,月是故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