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风平浪静的,只是太热,江面到了傍晚有些微风,我走下浮桥,坐在船尾,陈哥拿起相机给我拍照,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是低头看看脚下浑浊的江水,抬头看看远处的山田。
那天从山上下来,一路上零星有这样的花,忍不住采摘,被刺破了,“彼岸”到底有多远?为什么花叶花茎隔着生死?为什么要开在冥界?
彼岸,应该就在瞬息里,那一瞬,能体悟生死。
那天猫姐带了很多好吃的,半夜我发现了这首歌,蹭着流量去听,我在想“还有多久能过这一关?能不能过去?”
那天很热,我画完整幅画,所有断裂的连在一起。
那天我终于去看了海,为了见它,我等了一年半,我睡在海风里,喝了大半瓶伏特加,我想把“自己”葬在海里,然后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