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吃了一顿淡淡的菜,菜做得不错,有香菇花生米炖了的猪手,激活胃口的卤酱辣椒和香菜以及青绿的油麦菜。这让人流口水的菜,却因淡淡的盐味,让人瞬间失去了食欲。
记得已经作古的姥姥,在秋天的榕树下,给我和同伴们,讲她的故事。由于交通的极度不便,需要借宿一夜,才能走到的县城,只为买一年的生活所需,特别是盐,因为嘴巴的行动,胃的亨受,没有盐,吃饭难吃。买到的盐,小心的小气地隐藏在孩子找不到的阁楼顶内,平时,用一只小碗,用汤水兑些少许的盐,一匙汤的量,一天,有时两天。一年大概一包左右的盐,而且是粗盐。
虽然生活极为艰难,但是每晚都去读夜校——扫盲。姥姥说,那是件很开心的事,白天不知劳苦地争工分,晚上读夜校,只为写好自已的名字,所以姥姥的毛笔字,写得好,可惜不留存。
现在,想想,生活过得好了,丰简由君,每个人都是厨师。可是,酒足饭饱后,那股莫名的无聊,总是撞触大脑的神经,虽然烟抽了,酒也喝了,但是,并不能缓解无聊的撞触。倒是那泛黄或者破卷的书,才是生活菜肴里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