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完和木头一样的炸鸡,我现在坐在马桶上想,怎么炸鸡还能这么难吃呢?
想来一个人漂泊在外实属不易,偶尔觉得自己把日子过成了花,有时候觉得自己孤苦无依。
学了很多新的好玩的技能,认识了很多有趣的朋友。但刚来那会,一个人也不认识,带着对异国的憧憬来到曼城,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撇去一身的疲惫,这个国家给我的印象便是个零分。
在机场照例要盖过境章,一个不苟言笑中年妇女,态度极其恶劣,还没等我打开包拿出过境文件就破口大骂:“hurry!我有权利让你(滚)回自己的国家!”
一个刚出远门的大学都没出省读的少年,为了踏上留学之路付出了很多时间心血和金钱,自然不可能在此刻跟她顶嘴,万一真的让我回家了,那这么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于是笑了笑领着箱子走了。要说眼神里不露怯意不太可能,只能说后来刚来的一个月戒心很重,虽然没在街上听到什么“f**king Chinese”这种的言论,但种族是这个几把地方人人缄口不提而又心照不宣的事实。每个人都避讳它;似乎真的就不存在一样,当某个野蛮人或者因为情绪失控而变得野蛮的文明人失去自己的既得利益之后,丑陋面目便公之于众了。当时大学里不存在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
3.13有一场话剧,准备去看。学长学姐的保研名单新鲜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