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月是在楼宇间听风,在辅道边看柳,在喧闹的地方看别人春风得意,谈花香自来,路过春风十里。
三月已过,春也到末。我已经在四月和夏天四目相望。没有深情,没有陌生,没有坦然自若。时间就这样,悄然无息------一年,又过去一个季节。
农历三月初,我写下一个标题《三月,谁的春风十里》。内容我只写了一段话,那一段话是这篇文字的开头第一段。
“在楼宇间听风,在辅道边看柳”与“古道西风瘦马”背道而驰。不是为了交待季节,而是环境。
不能细细品味的整洁,一定是凌乱的。我写东西只会选择凌乱。我把标题改成《春到荼蘼》的时候,依然还是先写了我在三月经历了什么。
荼蘼,开在春末夏初白色的花。在春天结束的时候开花,在进夏天的时候凋落。韶华胜极便是说的它。所以它有一个我不喜欢的花语——末路之美。。
春到荼蘼,是三月已逝;时间匆忙,岁月亦不饶人。
从一个纬度到另一个纬度,从日出跨过日落,从花开等到花败。时间的距离一直都是未走半步却入沧桑。
农历四月上旬
今年四月,我本命年的本命月。我却无话可说。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