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达文西,密码的交易,并不在《蒙娜丽莎》。
约翰曼妙的身姿,安德鲁举起的双手,犹大在黑暗里握紧的钱袋,身后隐藏的刺刀,一点点线索,不足以解开达文西的密码。
达芬奇,我喜欢称他列奥纳多。毕竟,芬奇,只是他出身的那个小村庄的名字而已。
我和他,在那天的某个时间,某个时空,交错。我们都凝视着张开手一脸无奈与淡定的耶稣。
墙面斑驳,光线昏暗。我安静的站在画前,也许,列奥纳多也曾和我一样,在这个角度,思考着,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与《蒙娜丽莎》相比,《最后的晚餐》大得可怕。列奥纳多在死前身边都带着《蒙娜丽莎》,终究把《最后的晚餐》永远的留在了米兰。
经过几个世纪的挣扎,耶稣和他的十二门徒有些狼狈不堪,让人怀疑在圣母感恩教堂右侧墙上的色彩究竟还剩几块列奥纳多的颜料。然而,在灰泥墙壁上实验性的使用了蛋彩加油的材料,从开始就是个失败。感谢这位科学家(而不是画家),愿意用做实验的态度,完成了这幅旷世巨作。
我没有绘画的天赋,也没有看画的才能,但站在《最后的晚餐》面前,我忘记了这样的自己。
生命短,我们的旅程亦短。犹如我与达文西,15分钟,我还来不及去破解密码,就要和他,和他们,分别了。
我何其有幸,在有生之年,能与达文西眼神交汇讨论13个人物的命运起伏。
也许,再也没有人,愿意在自己的旅行中奔赴米兰,只为了去享受列奥纳多准备的《最后的晚餐》。
原来,我不会挤在人群里欣赏蒙娜丽莎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和达芬奇,需要一个时空的静谧,才能看见他的,某个密码。
图片摄于2014.7.10米兰圣母感恩教堂 复制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