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南这块土地上的一颗种子,这块土地上的种子只有在这块土地上才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我迷恋这块土地,这是我的家,这块土地就像是母亲的子宫,也就是我妈。
——罗旭
【写字是一件特么累人的事情,比做爱还累,但是想保持表达的欲望,就要找些存货出来发一发,原理跟四十岁后开始坚持吃仲景牌六味地黄丸一样,因为我们活着还需要一些荷尔蒙,如老罗言,需要一手鸡血!顺手翻到以前给老罗拼凑的文字,发出来以表达一下马屁之情】
土著巢的强大气场,更像一个凡尘俗世的百慕大,或者是巨大的吸盘,用强大的吸力把都市的红男绿女,三教九流都吸附到土著巢来,雕塑、春花、美酒以及罗旭的狗,建构成一个乌托邦。人们融入其中却永远不得真味,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败兴大抵是因为觉得又要回到俗世课业中去,留下神仙一样的罗旭一人逍遥自在,而我却看到,在中宵酒醒之后,满院春光的土著巢,巨大的孤独笼罩着老罗,这个状态的罗旭才回归到他作为艺术家个体的本真状态。云贵高原的阳光从干瘦老罗的背后照射过来,强烈得让人睁不开眼。我和老罗在树下喝着他的闷壶普洱茶,这个茶泡法特别,直接用保温水壶泡上,保温,量足,在院子里放上几壶,随手可取。
罗旭1956年出生云南弥勒。云南民间艺术家,长于雕塑,造型独特,表现大胆,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因此广有影响,成为云南艺术风景线上夺目的一抹。被叶永青、李小山等人称为“创造力极其旺盛的怪才”、“被埋没的优秀艺术家”。
他是一个真怪才,这与他自学、训练和成长的独特方式有关;他是一位假“隐者”,躁动的内心与平和的外表、乐天安命的样子与偶露峥嵘的野心,表露了他对抗都市却又渴望融入都市的内心热情;他是一介文化“园丁”,在一方也雅也俗、半文半野、亦静亦闹的天地里耕耘自己的苦闷与孤独,守望自己不很具体但确实存在的期盼。
罗旭作品的“神秘主义”:怪诞、离奇、悬念、诙谐、复杂。罗旭的身上兼有一种肉欲的狂燥和悲剧性的忧郁混合的特质,仿佛作为永恒的牺牲似的把自己灵魂的秘密呈献出来,给予了十年前的一片土地。一个艺术家——雕塑也好、诗人也好、建筑师也好,以他充满想像力和创造力的美丽作品把世界装点起来,满足了人们的审美意识和好奇心,这也同人性的本能不无相似的地方,都有其粗野狂暴的一面,在把作品奉献给世人的同时,艺术家罗旭也把他的个性才能呈现在大众面前。
从早期的系列雕塑到油画,甚至于他的“罗体”书法,都透出一种怪诞、离奇、悬念、诙谐、复杂的气息,个性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并不是特质,这是内心深处折射出来最真实的表露,随性、幽默、生活中的每一处风景都可以用娱乐的方式表现。从生活角度来说,罗旭作品的意义或许并不能说明,但从艺术角度,他突破了传统的束缚,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作品总是给人一种震撼的力量。
罗旭的“美腿”情结是众皆所知的。有人开玩笑说,罗旭是枕着美腿入眠的“酋长”,这个怪杰奇才就像一匹“神马”,他传奇般的经历和言行,他建造的建筑群落和他创造的那些数量惊人的雕塑作品,他那种大隐于闹市的浪漫情怀以及独立特行的梦想本身,常常遭致各种议论和评价,这些争论大多来源于他每天穴居的土著巢,在这里,他每天枕着无数丰腴健硕的女人大腿入眠——他对女人的所有幻想都变成了他的作品:陶的、木的和不锈钢的林林总总的躯干和大腿,它们被置于那一座座状如乳房的土堡中。
“美腿”情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何况一个对艺术充满想象力、怪诞、离奇、具有神秘主义的艺术家。
而“土著巢” 的狂想,则更是建筑艺术的巅峰之作,以像女人乳房的形状和各种女体的家具装饰出名,既原始色情又古朴唯美,有种诡异的美。建筑体外形如女性乳房,内部空间大小高低错落,层次丰富形同迷宫。十几年来创作的各种风格的雕塑散布在这座巢穴的各个角落。
知道罗旭的人,首先是被他的“土著巢”吸引,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土著狂想巢是受他儿子画的理想王国的启发,于是突发奇想在昆明郊区占地面积超过2000平方米的土地上,花了300天时间,用了30万块红砖,建造了自己的“帝国” 。
土著艺术巢,建筑体外形如女性乳房,内部空间大小高低错落,层次丰富形同迷宫。十几年来创作的各种风格的雕塑散布在这座巢穴的各个角落。“乳房”有一个2000多平方米的花园,花园里随意摆放着造型夸张的椅子和浴盆;葱绿的田野放养着白兔、山羊,还有一头憨厚可爱的毛驴(老罗给它起名叫“罗辉”,视如自己的儿子);在花园里喝茶、交谈、享受阳光,让人感觉是生活在电影里,活得逍遥自在、风生水起。
一年四季,罗旭就蜗居在巢里,和三两个好友聚聚会、喝喝酒、聊聊天,突发灵感的时候,即兴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