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舍不倒灯悠扬,青黄万景痴人凰。
破桥恰稳狼凶残,滔渊卧虎啸龙盘。
踏马度云还夜色,人间烟火犯离愁。
千杯饮,缘相随,知心难启,来世携款等一人。
盘旋于苍穹之上,淡淡的七情六欲,激荡着每一朵云彩,月牙青涩冷清的银光散漫,只有不知疲倦的微风浮动,漫无目的的拖拽无主的云朵️。
俯视整个熟睡的武汉城,灯火阑珊,许多不知名的小吃店,不知名的夜猫子,疯狂模式KTV里面的痴男怨女,美妙绝伦的一大手笔,若我是有精湛的技术,定可全意描下这灯纸醉金迷,红酒绿的瞬间。
人生不过就是如此厚颜无耻,欲望满身方可游刃有余,呼风唤雨,驰骋江湖……
谁也不知道,恶梦来的时候,殊不知,谁又是成为第一批炮灰。天边最美的夜静静地看着幸福的人们,裂开嘴在笑,阴暗一点点侵袭这个世间。
迷迷糊糊的万人之上,洋洋得意之时,一阵狂风暴雨,劈头盖脸的给我浇筑,冷的我一阵哆嗦,一屁股从天上掉到地下,痛的我眼泪冒出来几颗。
太真实了,这痛,原来老子莫名其妙的沙发上滚下来,摔个四脚朝天。
反正也痛的睡不着了,就想出去走走,那时,街上烧烤小吃一大片,当然也是海鲜比较多,看到人多的小店就趁进去,点了两瓶啤酒,一点烤肉。
这男男女女的,都喝的东倒西歪,小女孩子涂脂抹粉的,脸也脱粉成了熊猫眼,“少吃点海鲜,有新冠病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大奖?”一个年轻小伙子,喝的连他爹都不认识了,一酒瓶砸的我两眼冒金星,我用手一摸,粘粘的东西冒出来,一看,红红的一抹。
“扫兴,真她妈的扫兴,哪里来的神经病?散人。”几个人摇摇晃晃的上了的士车,扬长而去,我一个人还坐在那里发呆,我莫名其妙的就一神经病患者。
随后的那几天,我天天晚上白天出去,逢人就说海鲜有病毒,不是有人骂我,就是有人踹两脚,谁她妈的会信我。
再后来,别人看到我就左一个神经病,右一个神经病的,我真的成了活脱脱的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