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宛如天空的云,漂浮不定,下一刻又不知是否会散开。你给予我的又何止是爱意渲染的晴空?所有人都知道爱意是虚假,是短暂的,所以我们不约而同让对方憎恨彼此。
半历史 架空 普设 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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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相信梦吗?
虚幻到真实的空间里,是以你为主展开的奇妙事件,眼睛只能看到其中一段,然后大脑停止想象,让你从沉眠中苏醒。
给予你的感觉就是,你好像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世界陌生又安静。
只装着你和窗缝中泄露出的一点光,那不是旭日的朝阳,却比黎明的曙光更能让人分清昼夜。
星光下坠,酒意减退,年轻人抓起床边的衣服,打开灯,确认到点后便起床洗漱。
手机在昨夜的酒意挥发间被丢弃着沙发上,法兰西找了许久,他眯着眼睛,光屏的灯刺目。
在确认没有任何一条有用的消息后他再次回到卧室,将卧室杂乱的物品收拾好。
法国人今天格外勤劳,当然,不止是为了让房间干净一点。
法兰西将鸢尾印记的窗帘拉开,看着巴黎落在晨曦里,将面临黎明,看着那座陪伴他许久的高塔,看着那条河流霓虹下流动,望着望着,将目光落到岛的方向上。
一想到死对头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他狠心拉上窗帘,于是又在次落在黑暗中。
他将灯光打开,在画板面前坐,下,提笔,思考……
许久,他烦闷的看着那张白纸。从床头中将手机拿出,翻开软件,将那无聊的东西翻到底下,才发现最低下不是英吉利,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
他不甘心的继续翻找,最终在沉默中发现自己与对方的聊天是在上个星期。
【把文件交过来!你已经拖了很久了,别逼我亲自去你家那里拿!】
一般,没有时间可以给他们交流。
不仅仅是因为历史,还有他们之间那种陌生感。
他不是他认识的自由法,他也不是他认识的英吉利。
他们所思,所想,所做的…早早分崩离析了。
他多想戴高乐,就有多想他所属的阿尔比恩…或者…那个在拿法时期,与他针锋相对的英吉利。
不列颠…
终归是美的母邦,他又何尝不是与美一样的存在?
现在,法的理智在告诉他,欧洲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是美利坚。
可故人就是不愿意相信,他宁愿归于彼岸所属,也不愿回到这里成为欧洲的一份子。
从政治上,这于法是有利的,在经济上…
他收起一切软弱,穿上西装,准时准点来到联合国大厦。
与往常无异,美利坚依旧是提那些话题,法得承认,他有些厌倦这种氛围。
人民的意志会不断侵扰他的意识,甚至让他产生幻觉,几乎分不清那是否是他自己意识。
这无疑会干扰他的工作,实际上除了瓷,现在的其他意识体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人民的干扰。
英吉利…
法抬头将茶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听那些国家意识体发言,这种会议很是重要,也很枯燥。
到了会议结束时,他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太阳穴微痛,有些声音更是严重,法兰西扶着墙壁,随便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蹲在角落里平复意识。
这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他应该去找联说明情况,但是法兰西就是不想。
他格外的倔犟。
把呻吟抑着喉底,有些哽咽的音回彻,杂物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的身上擦了很多灰,他捂着额头,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意识断开,成为一个死人。
感觉现在的自己很是落魄,让那茶水上升起又即刻消失的烟雾,像时光里的一片浮云,深刻的痛意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