圩三、路遇阳光,我想起了过去
端午刚过,遇见了又一个清晨,我踏步而来容身于园林之中,显而易见的是如此清晨甚好,是一个晴朗、清明的日子,盛开的花用最好的样子迎接着晨曦,在我路过它的时候,它盛开的极美,那是迎着太阳的方向,小小的太阳花是儿时画笔下太阳公公的样貌,它是金黄镶嵌了绛黄的颜色,前几天含苞待放的几朵也都开了。
夏日清晨,凉爽是等不及的就已经成为了消散,紧随其后的气温便已经明显的升高了,打在我的脖颈上、后背上,照的我暖洋洋的,在我幼年时常常随着爷爷一起,爷爷管这日光浴叫做“晒暖暖”,自从我能够记事起,我的爷爷便已经是个老人,一辈子务农的老人,似乎将融入自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他总是在外暖洋洋的地方是闭目养神的,有时会将眼睛睁开却不说话,幼年的我会在他已便成蓝灰的眼底里发现爷爷在回想着什么,于是我总是很好奇我的爷爷为什么不是黑色的眼睛,也不是黄色的瞳孔,爷爷的视力很好,这一点他的孩子们没有随他,他的孙子辈更加没有。
幼年我总是与爷爷是朝夕相伴的,有时还有我的妹妹和我们一起,妹妹比我从小都要脑子活,过去的年代方便面可不是通常吃,我们在村里住着,一年是吃不到机会的,而且爷爷和母亲将它总是藏起来的,所以小时候的我们以为是什么宝贝,同时无论母亲和爷爷把东西藏在哪里,我的妹妹都可以找到,我呢就好像没有那样的脑细胞似的,是很慵懒的跟着妹妹一起美美的享受她的坐享其成。
爷爷的衣柜是我和妹妹特别有兴趣的,我们是会在家人不在的时候去翻箱倒柜的,我们总是可以在好奇世界的寻找着,可能被爷爷藏起来的宝藏,有些平常不用的被褥会在柜子里放置着,那是一种充满了卫生球气味的记忆,我的母亲总也是拆洗的干净,两个孩子待在一起有翻江倒海的本事,而且我们总是有太多的奇思妙想在脑子里面,对我的妹妹来说也许是在找吃的,对我来说最大的兴趣是将一切“解刨了”,我对拆解结构这样事总是充满了兴趣,但是通常物件在经过我“解刨”后,就只能摆烂了,也只剩下摆烂了,为此破坏行为,我的父亲没少揍我。
那时候我总是勇敢,也只剩勇敢了。即使挨揍都打败对于“解刨”这件事的兴趣,一切可以被拆开的东西,我都有兴趣将它们拆开,但是拆开以后往往我又无法将它们再次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时我年幼无知呀!哪怕是到了现在,我依然对这种事特别有兴趣,喜欢去拆解开查看个究竟的,然后在心满意足的将其恢复。
此刻,日光打照着我的脸,我想起了我的妹妹,我的爷爷,我那有点意思的小时候,妹妹对做成而得到圆满,我为莽撞却时常买单,我是很少去坚持着只做一件事的,我的兴趣总是容易被吸引、喜欢变迁的,向来我总是缺少坚持做一件事,把一件事做出成绩的恒心,所以我有意去培养自己的能坚持做一件事的决心,因为坚持真的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