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彻底躺平的一天。
平日的犯懒躺平和虚弱时的躺平,完全不一样。犯懒躺平,躺一天会难受;虚弱躺平,躺着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诧异自己怎么能睡着那么久...
周日拉片看了1976年轰动欧洲影坛的一部电影, 让娜迪尔曼。 3个小时, 用很多平铺直叙的长镜叙述了一个中产阶级额的妇女在丧偶多年以后的3天的平淡生活。 从情节上来讲, 3个小时的铺垫, 只有在结尾不到5分钟里,她把她的“嫖客”给杀了能称之为情节。 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 很难坚持下去, 情节实在太慢了, 光一个在水槽边洗碗的背影,就有3-5分钟,这和电影只要一个道具一个镜头就交代一个背景的习惯性做法完全不同。 这三个小时,在导演的这种重复中, 我的情绪被慢慢带入到电影, 越看越窒息,那种在闹市中与世隔离的恍惚, 与人聊天的抽离, 各种秩序下的紧绷和压力, 看得我非常难受, 终于在女主把那个肥腻的男人杀死的时候, 我也有了一种痛快的解脱感。
我对这样的影片内心有一种隐约的抗拒,一来是电影太沉闷,一边看我一边忍不住要抱怨;其次是,很害怕在电影里看到自己。外在的逻辑秩序无法压抑内心的失衡,一旦这种失衡从量变到质变的那一刻,有着骇人的力量。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心世界、情感世界有很多被我忽略和假装看不到的失衡。逃避,还是“学会了与之共存”?也许应该尝试一下李松蔚老师那张表格里的另一种可能性。
又记:一直在学习PREP的结构, 然而这又是一篇没有“灵魂”的小笔记。 我自己尚且在思考和探索的路上, 并未找到答案。 也许,这会不会是我的能力边界, 并不能一眼看到事物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