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长大以来,就觉得有两个职业超级无敌伟大:一个是传道授业の老师,一个是救死扶伤の医生。
我对老师特别的尊敬,他们对于我来说,就像高级物种对低阶虾米那样,有着天生的灵魂压制,在他们面前,我总是低微到尘埃里,变成螨虫,所有的手段都蜜汁无效。
我记得最近一次和老师交锋,就是上个学期金工实习了。金工实习超累的,每天我都像被捏过无数次的橡皮泥一样,还会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伤害,所以每天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解除我的封印,张开我隐形的翅膀飞回宿舍,而不是用我来自天堂的脚来走路。学习焊工那天,老师在快放学的时候,问我们去地铁站往哪边走比较近,我偷偷瞄了一眼他停在门口的电动自行车,自行车的后座还有一个婴儿座,于是我实在忍无可忍,鼓足勇气羞涩地答道,“老师,你搭我回宿舍我就告诉你。”天知道,我是一个能不和老师交流,就绝不会多吐一个字的天使,那天竟然被一辆电动自行车迷了心窍。可叹可悲,老师邪魅一笑,“你也坐不下啊。”老师不愧是老师哦,拒绝人都能有这么多理由,按照我们天界的年龄来算,我还是个宝宝,怎么坐不下!
进了大学,我就像被囚禁的金丝雀,每天都被关在宿舍,关在床上,除了考试成绩,很少能感受到老师的关爱。我不禁回忆起高中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喜欢上课睡觉的我,一如既往地在物理课上坐着睡着了,或许是那天睡的太深沉,我竟然睡着睡着就从椅子上倒了下去,像是折翼的天使一般,在半空中,我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正在上课,尴尬出了一身冷汗,老师并没有打我,也没骂我,反而关切地问道,“没事吧?”他说以为我晕倒了。周围的同学们也很惊讶,纷纷送来慰问,我被浓浓的师生情和友谊所感动,于是我强忍住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红着脸,虚弱地答道,“没事,就是感冒了,有点头晕。”
大二开始,在校报值班也不可避免地会和老师有一些爱の交流。老师们都想多和学生聊聊天,以示亲近。每次值班,杨老师和周老师就和我们聊几句奇奇怪怪的话题。杨老师那口流利的非主流普通话深深地感动了我,让我觉得很亲切,很温暖,而周老师和我在办公室的交流就少的多了,可我知道,他只是不善言辞,内心一定有许多难以启齿的话要对我说,毕竟上次我因为一篇稿子被他搞得死去活来过呢。实际上,我还是超级怕老师的好吗!我只想无比地敬爱您们,并不想和您们亲近啊,一遇到老师我就浑身每个细胞都尴尬。您们就安安心心当一尊摆在庙里的神像不好吗?我愿意每天歌颂你们的呀。
其实生活中,我和另一个伟大的职业接触得挺多,因为小时候经常感冒发烧,所以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当医生,觉得当上医生,就可以把小时候他们在我身上扎的针,一针针地扎回去。啊,小时候的我,真是单纯不做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呢。说起医生,除了小时候的爱恨情仇,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交集,但是校医简直就是医生界的清莲,我特别喜欢和校医聊天,就连他们每次说“多喝热水”,都让我觉得他们特别有见识有文化,真的很感谢世上有医生这么伟大的职业。
啊,这篇推送废话挺多的,反正我每篇推送废话都挺多,说到伟大,我就会有种由心的尊敬,啊,老师和医生,我真的超级无敌非常很敬爱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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