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菲儿母子已经远走广州,就让她们上班的上班,上幼儿园的上幼儿园去吧,咱们先不去打搅她们了。
现在说说之俊和王珍珠。
之俊调到深圳,去单位人事科办手续,接待他的正是王珍珠。
那天刚上班,王珍珠冲了一杯咖啡,打开电脑,正打算像往常那样先浏览一下新闻,“嘭、嘭、嘭!”有人在叩门,不大不小正合适的声音。
“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
看见他的第一眼,王珍珠就被电到了,眼神一下子就被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和雕塑般立体的五官吸引得移不开。
“你好,我是刚调到咱们行的,来办下手续。”十分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洪亮而有磁性,充满诱人的男性魅力,王珍珠的腿直发软。
做为土生土长的广东人,以前接触的大多也都是南方人,还从没亲身接触过这种纯正的北方汉子、亲耳听到过犹如广播电台播音员般动人的声音。
王珍珠不由得站起来,楞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又开口了:“你好,我来办手续。”
王珍珠这下才反应过来:“哦,哦,你好!”
她掩饰着尴尬,接过男人手中的文件袋,按程序开始办理。
她一边做事一边和他聊着天,沉醉于这个男人的声音里。
下午,她鬼使神差地跑去他的办公室溜达了一圈儿,远远地看着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忙碌,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对她轻轻点了下,咧嘴笑了笑。
王珍珠着魔了,她总是找机会去接近之俊,她知道之俊晚饭后总在他们暂住的菲儿学校操场打篮球,她就经常在那个时间跑过去看,而且总是买了矿泉水在最合适的时机递给之俊。
菲儿晚上都要备课、批改作业,很少去操场,所以这样给了好多他们两个接触的时间。
刚开始之俊只是把王珍珠当做关系好的同事来对待,毕竟她是来银行报到时接触的第一个同事。
时间长了两人成了好朋友,有时打完球后会一起去喝杯奶茶,聊会儿天。菲儿总是很忙,只有周末时两人才有机会正经地说说话,所以平时之俊和王珍珠说的话,还多过和菲儿说的。
王珍珠真心地仰慕着之俊,之俊是她接触过的男性中最具魅力的,没有之一,她陷入了不可救药的单相思中。刚开始她清楚之俊和菲儿的感情,并没有其它过分的想法,觉得每天可以看到之俊,可以和他说说话,心里就很高兴。
之俊那时心中只装着菲儿,他把王珍珠当做可以聊天的异性朋友。他通过王珍珠,了解了很多深圳本地的文化和风土人情,也结识了一些本地人,他觉得有这么一个异性密友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种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在菲儿生完孩子做月子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在一次偶然事件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质的变化。
菲儿怀孕的九个月里,之俊和菲儿一直处于紧绷的的精神状态。之俊既要上班,又要照顾菲儿,还动不动出现险情,让他们大大地紧张几天,之俊几乎累到极限。终于熬到菲儿剖腹生下晨晨,之俊的精神才算放松下来。
出院时他们从医院请了一个护工带回去,有了这个经验丰富的护工照顾菲儿母子,之俊一下子被解放出来。
当时他们住的是菲儿学校的单间宿舍,护工和菲儿母子三人住在那个房间,之俊跑去单位宿舍临时借了一间房自己住。
他先是好好地睡了两天觉,彻底放松精神和身体。周末的晚上他约了同事喝酒庆贺,一来庆贺自己升级为老爸,二来庆贺娇小的老婆生下一个大胖儿子。
那天晚上,好久没有这样放松地喝过酒的之俊喝了好多酒,说了好多话。喝多了的他毫不顾忌地抒发自己高兴地心情,后来说了些什么他自己竟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他睁开眼睛,发现身处酒店的房间里,自己赤条条地躺在洁白松软的大床上,他的头还是晕的,身体发软,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门进来,他扭头看去,是手里托着一摞衣服的王珍珠。
他不好意思地问:“我怎么在这里,我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喝得太多了,身上也撒上了酒。别的同事先走了,你不肯走,还要喝,就我一直陪着你。后来你软得走不了路,我只能在楼上开了房间,叫服务员帮我把你扶过来。”
“进来后你又吐了好多,身上可脏了,我给你把衣服全脱掉,拿去洗衣房洗干净了。”
她把手上的衣服放到床上:“你感觉怎么样,可以起床了吗?”
之俊摇摇头:“还想躺躺。”
他低声说:“你怎么把我衣服全部脱下来了?也不给我留件贴身的。”
王珍珠捂着嘴嗤嗤笑:“你全身都是脏的,熏死人。你放心,我扭过头给你脱的,没看你。”
“那个--,那个--,昨晚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你都成摊泥,还能做什么?我给你叫份粥吧,吃一些会舒服一些。”
“嗯,再带份榨菜。谢谢!麻烦你了。”
王珍珠脸上带着盈盈笑意:“不要说麻烦啦,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请你回避一下,我把衣服穿上。”之俊说。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给你脱过啦!”王珍珠嬉笑着说,看之俊满脸不好意思的神情,和他那硬朗的男性外表非常违和,一下撩得她心旌摇荡,几乎不能自持。
之俊也看出了王珍珠的异常,空气中充满了粘稠的暧昧气息。
他们两人都静止下来,谁也没动,但心里都在疾风暴雨,波浪翻滚。
王珍珠心里的波涛越来越汹涌,她彻底地把持不住了,直奔之俊冲了过去,一头栽到之俊怀里。
之俊紧紧地抱住她,然后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往下撕扯。从菲儿怀孕到现在,他已经jinyu了太长时间,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