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记

渠红点点送春去,绿肥叠翠夏又来。

今天是18年5月5日,立夏。惠州天气:多云,23~29摄氏度。微风,树下正适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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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花湖故乡园对面,休闲书屋门前。花木竹石草坪处,自15年偶然在这拍了一张照片以来,每年都过来拍一张。

图前四张依次分别是:15年5月2日,16年5月2日,17年5月3日,18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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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往日来此拍照的心情,但第一次属是偶然。记得当时见此处草坪开阔,绿意盎然。之后如去年,今年,再过来时,草坪明显没有那时盛绿。倒很像刚插不久的稻田,近看颗颗嫩苗,远望才是一片青绿。是这时的时光比15年过得慢了吗?现在新栽了杜鹃花,移来了几尊嵯峨的石头。似乎有了变化,我想此时的这块土地没有变吧?!…

以上文字是今天下午即时发的一条朋友圈。晚上接此把今天的见闻,以及今天经过的事,在这里记录一下。因为今天是立夏,故叫:立夏记。

适逢今天休息。按习惯,休息前晚会睡得较晚。然而,当时感到眼累头昏,加上傍晚下了一场雨,十分凉爽,却是及早就睡下了。今一早醒来,上午没有出门,呆在屋里翻两页书,看手机。早晨到午时之间,过得总是很快。

午饭后骑行出来。途经一小池,夏荷亭亭,荷叶团团渐生。径直来到红花湖。满目的绿,苍翠肥厚。绿道旁簕杜鹃仍然开着,沟渠里落红无数。天上放着大块大块的白云,一架飞机正从头顶树间飞过。忙拿出手机拍了下面这张照片。当时,我脑中想起一句话:娇健修长的机身,掠地腾空而起,翘挺昂扬的样子,显得十分性感。大概是这个意思。这是很早以前在一杂志某中篇小说上描述飞机起飞的情形看到的文字(其意)。却在此时让我想起,感到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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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近三四年来,在每年五月初在同一处拍照之事。今年也不例外。当我骑行靠近那块草坪前,我居然有一种赴约的感觉。尽管表面没有什么表情、波澜,身上却有点紧,并要显得再斯文、认真的状态。旁边有很干净的公共卫生间。于是进入,把单车擦了二三下,洗把脸。飞机随着隆隆声消逝远去,我推车来到了眼前的这块草坪。

依稀还记得以前拍的照片中的画面。把之前拍的三张找了出来,大概位置对了后,于是拍了今年的这一张。比较起来,有几处不同。一是拍的位置镜头一次比一次远。二是今天叫一游人帮拍了一张自己在其中的画面,之前都没有的。三是这块地方,增植了杜鹃花,移来了几尊旧石头。只是背景那几棵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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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好照,即时发了朋友圈之后。坐在草坪上,微信视频给阿华,没有通。便打电话过去,响了几声后,通了。原来阿华在午睡。我说,“感到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阿华连说,“没事,没关系的”。就这点,我想我们是可以互相“打扰”的,只是这样能打扰的人很少了。

我们说了些近况,说同学友情,说岁月,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视频聊了半小时多。我在惠州,他在温州。那么远,又那么近。阿华是我的高中同学,之前文中有说过。他常说,我们不能这样打一辈子打工,总想自己搞点事。我便叹气。仰望着蓝蓝的天,说些目前不由己,再过些日子,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话来安慰搪塞。

同学群建立后那段时间,我们经常联系。现在是越来越少。心境也有变化。感到没必要联系那么频繁,像今天聊着聊到停顿。面对生活,苍白得无话可说。尽管我们不想挂断对方。另一个让我想到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以前感叹人情世味淡薄变化,实际上,这是很自然的事。再说没必要纠结,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可以勉强的。顺其自然。

是的,顺其自然。在尽力做好自己的同时,顺应自然、天道。

之后和过来的一位中年陌生人聊天,不知怎地说到命运这个话题。他感叹自己是命,说些错过的话。问我信命吗?我说,以前是不信的。现在也不是信,只是说到命运,我感到是说不清楚的。如果从“算命”上来说,什么时候有灾?什么日子有喜?我是不信的。如果你从科学的角度,从人生的经验,客观分析,比如<易>学,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方向说,趋吉避凶之类,我还是觉得可以信一点的。比如18年5.12当天或之前有异象征兆的传闻,说西藏天空出现了一双怒目而视的“眼睛”,这我就不信;而说当地马路上出现成群癞蛤蟆过街的情景,我又是信的。这关乎“命”的话题,感到真是有点玄,说不清。也不是因为我浅薄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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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眼前,阿华,我,还有其他同学,大家现在都不一样,这可以从“命运”上来解释吗?如果真的有命,能先知的话,我们又何偿不去益进自己呢!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该来的总归会来,顺其自然。福兮祸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日子随着流年一直朝前走着。我相信,与昨天相比,我们只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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