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北京回来,由于连着三个中午没有休息,晚上失眠居多,加之又被诸多领导批评,心情差到了极点。身体不好,当我把废体拖回沧州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报废的机器似的,几近散架,整个躯体像是被掏空了(有点像某句广告词),然后就昏睡了一下午,日子总觉得再也不能这么过了,但是要将自己拉回原来的状态还是有些许无法跨越的难度。
放弃阅读有很长一些时日了,虽然很想那样,但是总是力不从心。我便安慰自己,都是太忙了。其实我知道,在捞社会的日子里,我逐渐放逐了自己。生活是一成不变的,但是人须得有些变化才行,否则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碰巧,抱着赎罪的性情,有意无意让我看到一本名为《一个人的朝圣》的书,虽然很少读外文名著。但我还是被作者的架构所吸引。哈罗德的平寂的生活就是因为一封来自未知世界的信,被重新点燃了活性。一路行来,没有过多肉体上的痛苦,只有心灵上的救赎。让人不得不佩服作者那种空间和时间上拿捏。
关于《信》
关于信,其实是未知世界的一个起点,就好像面对未知世界极度恐慌的我。坚持还是放逐,结果都是可预知的,但是要做起来都没有那么轻松易见。某种感情的表达,其实真的和词藻没有太多的关系。就最近,一位朋友问我“除了这些,你没有别的要说的吗,是不是失望了”,我于是想了800字以上的内容,阐述了我的观点,但是发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其实那刻我的思维极度混乱,根本抓不住我想要表达的任何要点。况且按照朴素的一般社会经验,我的话都会被认为“太假”。
关于《雷克斯》
或许我应该抽空去看看友人,而不是在电话、短信、网络中寒暄。突然觉得哈罗德的下意识的反应却成就了懈怠灵魂的救赎。各种现代化的沟通方式,让我们彼此疲于应付。有很多熟知的人,可谈的话题却越来越少。雷克斯就是典型的例子,如果家庭是一种信仰,我们应该匍匐在信仰的路上,而不是久久无望的住在里面。
关于《酒馆老板》
酒馆老板的遗憾: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我亲过的第一个女孩,还有一些其他第一次,你懂的。那女孩会为我做任何事情,但我当时就是不明白。净忙着出人头地去了。一直到好多年以后,收到她的喜帖,才反应过来那个娶到她的家伙有多幸运。哈罗德觉得自己应该说明他对奎妮并不是那种情感,但现在打断别人又太莽撞了。其实很多时候当事人都不能看清自己所处感情交集,何况一个旁观者的随意一瞥。
关于《安慰》
其实,对我来说,的确沟通是件痛苦的事情,往往就是我们说这样,对方理解成那样。但是又不能提醒他,其实是这样的。于是我想有些时候其实我们根本不用解释什么,肢体的举动是最诚实的表达,远甚过华丽的辞藻。但是肢体的表达,对方真的能理解吗。如果想去看望一个朋友,口口声声的说看望还不如静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想象他会说什么呢“你真的来了”,还是我不确定能尽快去见你。
关于《行动》
行动是最简单的安慰,但是是最难做到的。你还以为走路是世上最简单的事呢,只不过是把一只脚放到另一只脚前面。但时有时候你还是会惊讶,这些原本是本能的事情实际上做起来有多困难。就像,现在,曾今无数次告诉自己,要运动,保持体力和毅力。但是至今没有做成。
比如,吃也是一样的,有些人吃起东西来可困难了。像我已经厌倦了食堂任何可吃的食物,并且自认为自己做的食物都比食堂好吃很多。其实我想仅仅是因为是我自己做的缘故吧!
说话也是,应该张嘴就来,但是你高谈阔论之后,经常有人会先是复述我的话,然后加上一句“您的意思是这样……吗?咋一听是很委婉不失礼数,事实上是她压根没有用心听你的话!
还有爱,我们常说爱谁……,但是也只是说说,真正做起来我未必能如说的那般洒脱,常常会忘记习惯和吸引的那微不足道的区别。甚至久了会懒得去理会。
还有睡觉,习惯了晚睡,失眠便不再是无处安放的触碰,睡不着就翻翻手机,再倦了,也就睡去了。很多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我做起来很难,就像生气,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生气,才算是尊从自己的内心。甚至有一天我会这样定义生气:是无能的表现,因为的确生气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以我们会选哪怕不是生气之外的任何笨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