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书话题就多了,这也是我和死党鲁行长之间的争辩最多的一个焦点问题,因为谈到书我俩都是严重的“痴书症”患者,对待书的整体心态是偏执和不可理喻的。我的书基本上是不向外借阅的,过去对鲁行长开放,但是现在连她也不例外了,因为她把我的书一借走基本上书就“泥牛入海永不回来了” 。在借书问题上争论最激烈的时候,我们共同的上海同学乔丽出来给我俩调停,她说:尚贞,你就把书借给她哇,她看完马上就还给你了,要不然就让她买的邮递给你,你看完第一遍然后再借给她。我说:那也不行。她问:为什么?你也太不讲情面了。我说:这个书呀好比情人,我不能说它初吻送给我了,我大大方方把二吻三吻就送给她人哇。总而言之,关于借书这个问题我原则性是比较强的,直至鲁行长的屈服,现在我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重大节日人家邮书给我的待遇,但是即使她送我的书再借也是非常非常有难度的。
玩笑归玩笑,但是不往外借书的确是有原因的:一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爱惜书,书借走还回来时就面目全非了,当然也会遇上非常爱书的,那就更倒霉了,借走直接不还据为己有,比如鲁行长就是这样的人,关系又好,怎么往回要?不能谈借书,谈借书伤感情,更不能谈还书,谈还书就更伤感情了;二来我有“处书”情节,哈哈哈,我自己喜欢拆封新书的感觉,那种小心翼翼充满期待的心情不爱书的人永远无法理解,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也很少向别人借书,我都是从亚马逊网上直接订购,每月种类数量从不限制自己;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我看书爱在书上画道道和写感受,这些习惯与我的阅读一直都是同步的,边看边画边评论。看过好的地方还偶尔回头要重温一下,书若被借走了,那种找不到“旧情人”的感觉非常失落,思念的滋味你懂的;第四我爱在装满书的书架前溜达,喜欢端详着这些书的名字顺便瞎琢磨,所以任何一本书不在可能影响我的思考。例如我的书架上有一本《苦才是人生》,这个书名的字特别大,每天来来回回看这个书名,自己就特别受教育,工作生活中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想开了,因为:苦才是人生,那么人受点委屈是很正常的。这么说大家估计能理解我的,每个作者都不会给自己的作品胡乱的起个名字,如果你站在一排排书前面,仅仅阅读书名就是解读另类人生的一个过程。
因为拒绝借书我估计自己没少得罪人,只是那些被拒绝的人没好意思当面骂我,估计心里嘀咕了:这个小气鬼,好好当饭吃个。实际上不仅是借而且因为换书我也同样得罪了人,因为我这个人很固执,比如说爱吃米凉粉和鱼香肉丝的习惯基本就成了饮食偏好,你给我再吃炖羊肉我还就觉得不是那个滋味,我的书都是我精心挑选购买的,所以换书在我这里也是行不通的。关于这个我有亲身的经历,圈中好友宋大美女有一天留言说:尚律师,哪天我请你吃饭喝酒,顺便咱俩换书读哇,看见你那些好书实在是眼馋的不行,借又不给借,那换总可以吧?结果我是那么的没有人性,很直接的就拒绝了:换书也不行,我倒是可以送书给你,另外我请你吃饭喝酒倒是非常乐意的。可爱的宋大美女终于受伤了,至今在我的圈子里再没有冒泡,心里虽然内疚,但是初心还是没法改变。
“书非借不能读”的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估计古人是因为书籍太缺乏了,所以更显宝贵,想满足读书的愿望只能是借。现如今纸质的电子的书四处可寻,借书也就不是读书的一个必须途径了。我们有空可以少吃饭,省出钱来买好书读,然后把它们留给子孙后代,不是说“家有黄金用斗量,不如养子送学堂”么,鼓励孩子们爱学习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