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简单想象过再看不到母亲是什么滋味。初始颇有意义,越细想越恐惧。
叫妈妈再也听不到回复。再不能让母亲抚摸一下脸庞。再不能听到母亲的劝说,安慰,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长大以后,母亲开始向我抱怨父亲的不是。说不够体贴,没有担当等种种不满。我也跟着附和。或许是得到了盟友,母亲说着说着也就开始替父亲开脱。
说你父亲也知道疼人,啥好吃的都留给我。
我也是笑笑。听的乐呵。
曾经,母亲对于我的不听话,采取了暴力方式。虽然没有成效,但还是会出手。毕竟这也是唯一能出气的手段。
当时还很怨恨。现在,却很希望她能在病床上起来,狠狠的,用力的打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