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中山市发生了一起怪案，死者是一位18岁的少年，他的死因是头上的太阳穴的位置被坚硬的物体戳穿，并且插进大脑破坏脑组织至死。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凶器，警察正在全力调查此案中。这位少年叫李明，是在中山富豪山庄愿景街32号的一家西餐厅的厨师。这家西餐厅叫“无名小院”。这家无名小院开业两年，客人络绎不绝，菜便宜又好次。中山人精明，此地有如此好处当然客人多多。这家西餐厅的老板叫李玉龙，他的招牌菜是法式盐焗鲈鱼配莴菜汁，鲈鱼是从五桂山山脚下的小溪里捕捞的野生赤鲈。小溪叫明心河，河不宽也不急，最有趣的是这条河盛产两种动物，一种叫香山童蛙，这种小青蛙全身是红色的，体长大约一厘米，只有人的小拇指的大小。但是它的脚力强与同比例的青蛙相比要强了不少，一厘米的微型身躯却能跳到到三十厘米的距离，是自身体长的30倍，这种弹跳力在青蛙界里是拔尖的。刚刚说盛产两种动物，第二种动物就是在小溪的赤鲈。因为这条小溪清澈见底，赤鲈这种鱼就喜欢生活在清澈的河水里。这种野生赤鲈在身上有斑纹，头与海鲈相比较小。体长在30到40厘米之间，以河里的其他小鱼为食，这就叫大鱼吃小鱼。

  而每个周一，李玉龙都要开着他的那辆国产的瑞虎7小轿车到五桂山娇下的那条清澈的小溪那捕鱼。五桂山的山顶上有一间用红砖砌成的砖房，里面住着一位拳师，这位拳师是中山武术界的第一高手，号称 “柔术怪童”。柔术怪童经常喜欢从山顶下到山脚的那条小溪那，随身带着一口小锅，还有一瓶酱油与一些芥末，还有一瓶6块钱的维他柠檬茶。带着一根深蓝色的鱼竿，钓竿很短，鱼线也短。钓上来一条，刮刮鳞，把鱼肠掏干净了。就放到锅里。用柴火煮，他是让100度的沸水煮鱼，20多秒杀完菌后就拿出来，把那条还是生的鱼粘了点酱油与芥末整条塞进嘴里。这种是荷兰人的吃法，把一整条鱼一口吃掉，这是他的一个朋友，世界第一格斗家，荷兰人亨德里克·房龙(号称：飞翔郁金香)教给他的的。在这种荷兰的吃法当中柔术怪童又加了点亚洲人的风格，中国的酱油与日本的芥末。他就一边吃鱼，一边喝着维他柠檬茶，一边甩钩再钓。这样吃生鱼肉的方式用广东话讲叫：鱼生。

  柔术怪童在小溪旁见过李玉龙几次，李玉龙认得这位拳师，中山第一高手，号称“柔术怪童的”欧至军欧师傅，他的大名众人皆知。李玉龙与欧至军聊过几句，也想邀请欧师傅到他的无名小馆坐客。李玉龙捕鱼的方式与拳师不同，拳师是钓鱼，而李玉龙是到河里徒手抓鱼。欧至军第一次见到李玉龙时，他光着膀子在河里抓鱼。他晒得很黑，肌肉紧棚，这种类型的肌肉不是从健身房练出来的。引起欧师傅注意的是他抓鱼时的出手速度，河里的赤鲈他一抓一个准。鲈鱼的反应速度是人类的两倍，普通鲈鱼的游水速度是一秒钟9米，而赤鲈的速度是所有鲈鱼当中最快的，一秒15米。他居然可以一手就抓住水里的赤鲈，一抓一个准，从不失手。柔术怪童惊讶了，厨师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速度，他的反应速度与出手的速度都要在鲈鱼之上。这时怪童默念了一句：“他会功夫，是个高手！” 他知道，武术就是把招式套路变成反应神经与肌肉记忆，反应神经越快，证明功夫越深，所以他断定这位无名小馆的厨师是高手。

  “他回来了”  那天，李玉龙这样对他的徒弟说，李玉龙家有两个徒弟，一个是李明，他被人用坚硬的物体戳穿太阳穴深入大脑破坏脑组织而死。另一位是李明的妹妹，叫李凤瑛。李明18岁，而李凤瑛是13岁的小女孩。

  李凤瑛生于河北沧州的一个武术世家，他们家世代习武，习的是正宗唐拳。她的父亲是沧州最有名的武术家，唐拳宗师耿丘石，在沧州人人都叫他一声耿师傅。而李凤瑛则是耿师傅的第二任妻子所生。耿师傅的第一任老婆帮他生了个儿子，这孩子长得奇丑无比。前额突出，头发稀疏，没有鼻子，看上去只有两个鼻孔。眼珠极小，远远看上去像只有眼白没有眼珠，他不是没有眼珠，只是眼珠非常小。在白眼球当的一个黑点。后来耿师傅带他去医院看过，眼科医生说他这种是属于一种返祖现象，在10万年前，我们的祖先晚期智人第二次走出非洲。但是的地球上有其他几种人类，其中一种叫丹尼索瓦人，后来被我们祖先智人给杀光了。但祖先们曾经与丹尼索瓦人进行过杂交，我们现代人的基因图谱当中大约含有0·02％的丹尼索瓦人的基因。这种基因是隐性基因，而这位养子就是基因的遗传。外形上遗传了丹尼索瓦人的外貌，极小的眼珠是丹尼索瓦人的体貌特征。眼珠虽小但不影响势力，甚至在视力上比我们的祖先已经现代人更好。  头顶不长头发，两只手的食指比中指要长，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妖怪。医生说返祖现象有许多种，而这种凸显丹尼索瓦人基因的返祖现象则是极其罕见的。全世界只有4个病例，而这位养子是第五位病例。

  耿师傅一直对老婆给他生出这样的一个怪胎耿耿于怀，他根本不承认这孩子是他的儿子。这位孩子叫耿墨，就因为第一任妻子生了他出来，耿师傅一直想和她离婚。作为一位大名鼎鼎的唐拳宗师，如果让众人都知道有一个妖怪般的儿子，他颜面扫地的。为了保住颜面与所谓的唐拳门的门面，他威逼第一任妻子与自己离婚。她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家，假如离了婚，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将会很艰难。自己生活艰难不要紧，她不想苦了孩子，耿师傅家大业大，孩子假如能留在他身边将会享受更好的生活。她离婚可以，但儿子必须留在他身边，让他好吃好住，要教他唐拳。耿师傅自然不肯答应，因为他根本不承认这个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第一任妻子哭喊着说“如果不答应我就到法院告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嫌弃你儿子给你的门派丢脸，那我到法院告你不抚养自己的儿子，看看你的牌匾还丢不丢脸。” 这下耿师傅怕了，迫于无奈只好答应。

  从小耿墨就住在耿家大别墅的一家杂物室里，这间最小的房间以前是用来放杂物的，后来就腾出来给耿墨住了。耿墨不能与耿师傅家里同台吃饭，只能吃剩下的剩饭剩菜。耿师傅经常毒打他，每次他母亲来看望他，见到他身上的伤痕都伤心落泪并总是为这事大吵大闹。母亲以为让儿子跟着耿丘石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殊不知耿家只是把他儿子当畜生一样地养着。耿墨也学唐拳，但每次都是二师兄教他，教的话也只能等武馆关门了，弟子都散去了才能单独一对一教。因为耿墨是一个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人，是一个没脸见人的人。这位教耿墨唐拳的人就是李玉龙，耿墨从小就对生父的唐拳不感兴趣。学习时极其不认真，耿师傅完全不在意他的唐拳学的如何，他只是在走流程般，只是遵守与前妻的规定而已，压根就没想让他成才。陈墨从小的食指就很长，他喜欢用食指戳硬物，石头，钢板，水泥板他见到了都会往哪一直戳。每次都可以戳上三个小时，家里人都当他是傻的，没有理会他这样奇怪的举动。

  陈墨23岁那年，母亲得了尿毒症，家里没钱医治，陈墨跪在生父面前不间地磕头希望耿师傅能够出点钱来医治母亲。耿师傅可是巴不得前妻早点死的，一分钱他也不会出的。就这样，陈墨回到母亲家陪伴她生命最后的日子，母亲死的那天，她默默耿墨的头说：“儿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能力了就自己打工挣钱，自己住，别住他们家了。”说完，母亲就咽气了。耿墨啪在母亲床前嚎啕大哭。

    一天傍晚，武馆的徒弟们准备回家时，耿墨出现在武馆门前，大师兄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师父吩咐过不可以让其他弟子见到你这妖怪，要等我们全部离开你才能来练拳。下次记住不许这么早来啦。”

    耿墨没看大师兄，他只是神秘地微笑了一下，突然抬手用他的那根细长的食指戳穿了大师兄的喉咙，大师兄两眼翻白当场毙命。众人大惊，那晚，耿墨用这一招杀光了沧州唐拳门所有的弟子以及耿师傅。耿师傅是死得最惨的一个，身上戳了一百多个洞，而致命的伤口是在前额，被手指戳穿骨头深入大脑破坏脑组织而死。那晚逃出来的只有李玉龙，并带着耿师傅的女儿逃跑了。从他在武馆见到耿墨杀第一个人时他就知道大伙赢不了他，因为他亲眼见识过耿墨错穿钢板，亲眼见识过他用两给手指夹住苍蝇的。耿墨以前开玩笑地跟他说这叫“一阳指”是我自己独创的功夫，我不学耿丘石的唐拳，他的唐拳就是垃圾。 没想到，他练成的一阳指就是用来灭掉唐拳门的。确实他出手的速度很快，他从小就练习用手指戳穿坚硬的物体。人的身体会随着练习而发生改变的，空手道的手劈大理石，也是武者们经过长期的练习，把力集中在手肘，瞬间就会有不可思议的爆发力。同理，如果常年累月地练习手指，手指的硬度也会随之增加。他从小就练习用手指夹住苍蝇，身体形成反应神经，他的反应神经超过了苍蝇拍反应速度，这也一样要常年累月地练习。

  李玉龙带着耿师傅10岁的女儿与一位辛存的师弟李明从河北逃到了广东，用广州暂住了一段时间后又来到了中山，用了全部积蓄在中山开了一间无名小馆。把耿师傅女儿的名字改名为李凤瑛，因为她全家都被杀光了，已经没有亲人了。

    李玉龙教李凤瑛唐拳，特别是练习唐拳的三节棍。按照惯例，耿家的女子是不能学拳的。李玉龙知道总有一天，耿墨会找到他们俩个的，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要与他决斗的。如果自己死了，耿墨会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掉他强硬地固执地告诉她，：他对李凤瑛说：“记住，你从现在开始给认真地练习三节棍，棍子要随时带在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棍不离手，你无论如何都要刻苦地练习。”李玉龙知道，他将来的那一战会是大概率输给耿墨，他不可能陪她太久，他这一世也不是白活的，闭着眼睛也能知道自己死后会发生什么。所以，在他死之前，他必须把这个家破人亡无依无靠的女子安顿好。

  “你现在给我好好练三节棍，哪都不许去。”李玉龙斩钉截铁地说

  “我的手磨出血了。” 李凤瑛说

李玉龙暴怒一手扯住李凤瑛的衣领说：“你别废话，赶紧给我练！连你爸都赢不了他……，他可以用一根手指杀人！连钢板都能戳穿的手指……”

  李凤瑛吓坏了，站着大声呜咽。

那天，欧至军在经过一座石桥时，石桥中央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模样极其古怪，前额突出，没有鼻子，头发稀疏，眼珠小的只剩下眼白，双手的食指特别长。这样面容就连作为柔术大师的欧至军也心生恐惧，他作为习武人的素质，即使内心恐惧，也要面不改色。因为习武之人是不能让对手发现自己的恐惧的。

  他直视着这位妖怪模样的男子，男子也直视着他，欧至军转移视线，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经过男子身旁时他脊背发凉。男子扭头眼睛不看看着地面阴阳怪气地说：“中山第一高手吗？柔术怪童？” 欧至军站住了，扭头斜视着这位男子。“等我杀了他就会来杀你，哈哈哈” 男子说完阴险的笑了，便扬长而去。欧至军没说话，继续默默地往前走。

  一个明媚的早晨，欧至军在五桂山山顶的红砖房里煮早餐，早餐是一块鸡腿与鸡翼外加一大瓶牛奶。每天早餐欧至军就吃这些。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人喊：“欧师傅，在吗？”，他走到窗外看去，是无名小馆的厨师兼老板。他开门，他见到李玉龙身边带着一个小女生。“李老板，你怎么来了，来，进来坐吧。” “好，凤瑛快叫人，他就是欧师傅，中山第一高手柔术怪童。” “叔叔好”李凤瑛低着头害羞地说。“哈哈，好的，进来坐吧。”

  三人坐下，“你们吃了早餐了吗？”

“吃过了”

  “他是你女儿是吧”

  “徒弟！？你也教功夫？”

  李玉龙沉默不语

“好的，李老板，你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吗？”欧至军问

  “是的”

  “是什么事情呢？”

“我也是一位拳师，两年前，这丫头叫凤瑛” 欧至军看着凤瑛点了点头表示尊重。

  “她的父亲是我的师父，两年前他们全家被她父亲同父异母的儿子杀光了，我当时救了她，从北方逃到中山，今天我约好了与杀掉我师父的那个畜生决斗的。假如我死了，你一定要替我保护凤瑛，因为我觉中山能够与那畜生一决高下或许就只有欧师傅您了。”李玉龙语重心长地对欧至军说了这番话。

  欧至军：“那么李老板，您练的是什么功夫？”

  “沧州唐拳”

  “我也听过这件事，两年前，沧州著名的武术家，耿丘石，以及他的唐拳门被灭门了。死者要么是喉咙被戳穿，要么就是脑袋被戳穿。死法极其诡异！后来唐拳门的千金与二师兄下落不明。你与凤瑛就是他们吧。” 欧至军说道

  “是的” 李玉龙点点头，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工商银行卡叫给李凤瑛，并对都欧师傅说到“欧师傅，这张卡里面有50万，是我所有积蓄，包括那家无名小馆，您也可以经营。如果我死了，你就帮我保护凤瑛吧。”

  欧至军对这张银行卡不感兴趣，他更想知道杀人者是一个什么模样的高手，让唐拳宗师耿丘石身上开了个洞，以及以一己之力灭掉沧州的唐拳门。这是何等的高手！

  “您对那人用的功夫了解吗？如果是您师父的儿子，那他应该也是练唐拳的。唐拳108手当中没有一种招手可以在人的要害戳出一个洞来的。他这种是什么功夫？”

  “是一阳指” 李玉龙的神情变得凝重。

  “一阳指？”欧至军苦笑 “金庸那是武侠小说，您能再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突然感觉我穿越到武侠小说里去了？”

  李玉龙说：“这个一阳指并非金庸小说里的一阳指，这个名字是那畜生自己取的。他可以用一根手指戳穿人的头骨，他长相独特，说是像妖怪也不为过，的食指比中指长，他就是用他这根像尖刺般的食指杀光了唐拳门的，他出手极快，快的根本看不清。能够用二子夹住飞行的苍蝇。是一位非常可怕的对手。”

  欧至军当然知道这位对手的可怕之处，能够一个人单枪匹马地杀掉唐拳门以及大宗师耿丘石的人，这多可怕就不言而喻了。

“前几天在石桥上也碰见过一名食指很长，且长相怪异的男人，想必就是他了。他说杀了你之后再来杀我。一根手指能够戳穿人的头骨，证明了硬度，能够夹住苍蝇，苍蝇的反应速度是人类的30倍以上。这证明他的反应速度以及超过了苍蝇。硬度＋速度，他的手指简直不是手指，是子弹。”欧至军说到。

“对的，像子弹一样。他从小就练习手指戳硬物，长年累月的练习练成了这样的独门绝学，一阳指。”李玉龙回答，神色凝重。

  “你现在的速度只能抓住鲈鱼，但你夹不到苍蝇是吧。苍蝇的反应速度是鲈鱼的15倍，他的反应速度远远在你之上，你现在赢不了他的。”

  李玉龙沉默不语……

  黄昏将近，天上的一片血红，火云在飘荡。李玉龙在山下的那条生产鲈鱼与童蛙的小溪旁打坐等候，他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害怕，不断地调整呼吸来抑制自己的恐惧。树林中慢慢走出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极其地丑陋。“我已等候你多时了” 李玉龙说，“二师兄，你就这么急着送死，别急，你等会就好死的了。” 耿墨阴险地笑了。

李玉龙起身，慢慢地走入小溪中，在树林里暗中观察的欧至军与李凤瑛，李凤瑛眼里含着泪光，双手在胸前紧扣。欧至军见到李玉龙踏入小溪，半个身体浸泡在河水中时，他感叹了一句，“看懂了。”

  耿墨也踏入小溪，半个身体浸泡在河水种。双方摆开架势，

  “沧州唐拳，李玉龙”

耿墨摆出欧洲人剑击的架势，欧至军看到他架势，知道，这是专门练过的，利用西洋剑术的步伐配合他手指的突刺，他的手指就相对于一把剑。

“一阳指，耿墨。”

  双方在静谧的河水中慢慢靠近，周围很安静，双方都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慢慢的越来越近了，耿墨出手了，他突然就往前冲，他出手的一瞬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千钧一发之际，李玉龙李玉龙抓住了他右手腕，耿墨又抬起左手突刺过去，又被李玉龙抓住了左手腕。耿墨震惊了，李玉龙喊了一声，“唐拳卸骨！” 一扭一推，耿墨的腕关节立刻变形，脱臼，断裂。“啊！……” 耿墨痛苦地喊了一声，李玉龙在摆出一招十字退踢技，把对手踢倒在河里，耿墨的腕关节已经扭断，手掌抬不起来，他的一阳指等于是废掉了。

  在暗处的欧至军一开始就明白了，耿墨的一阳指的出手速度，李玉龙无论在怎么练也跟不上他的速度。一阳指讲究一招毙命，既然跟不了他的出手速度，就减慢他的速度吧，就是利用河水的阻力来减慢的出手速度。一阳指不是单单是手的动作快，他的突刺是要全身要配合再爆发出不可思议的速度。而他下身被水覆盖，河水的阻力，使得他出手时整个身体不协调，从而大大减慢了出手的速度。李玉龙是故意把他引入到河里决斗的，套路他都想好了，只要废掉他的双手他就无法使用一阳指。当他接住了他的一阳指时，立刻使出唐拳的顶级防守技，“唐拳卸骨”，唐拳是唐朝的李元霸所创，有1300多年的历史。越是古代武术就越懂得反关节的运用，“唐拳卸骨”就是卸掉他手腕的关节，这样他双手等于废掉，就无法继续使出一阳指。

  李玉龙绞住了耿墨的脖子，已无力反抗的耿墨留下了眼泪说：“我的母亲得了死于尿毒症，耿丘石他见死不救，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死！” 李玉龙看着他那张丑陋的脸，他呼吸变得急促，闭上眼平息了愤怒，他松开手说：“你走吧，别在回来了。” 说完，李玉龙走上岸，消失在树林中。耿墨看着李玉龙消失的身影，在河里久久站立不动。

  之后的日子里，耿墨再也没有找过李玉龙与李凤瑛师徒他们复仇了。

  又一个黄昏，李玉龙与欧至军两位武者一起在五桂山山下的小溪旁钓鱼。

  李玉龙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欧师傅，世间的高手已经越来越少了，您是中山第一高手，可以给个机会我试试吗？希望能得指教。”

  欧至军目视前方，说了一句：“是啊，世间的高手已经越来越少了，从清末到民国就开始大幅度减少，更别说现在了。承认了，李师傅。”

双方对立而站，摆开架势。

“巴西柔术，欧至军”

“沧州唐拳，李玉龙”

欧至军知道，唐拳是一种长拳，巴西柔术属于贴身格斗，一旦能够近身自己的胜算就好大增。

双方在走位，比武当中往往强势的一方率先出手，李玉龙自觉自己比柔术怪童弱，一直在等他先出手。柔术怪童果然率先出手，一记左直拳，李玉龙一看，机会，他抓住了怪童的左手手腕，要使出他对耿墨用的那一招，“唐拳卸骨”。只见柔术怪童用右手抓住被锁住的左手，同时，右脚往后撤，拉开与李玉龙的距离，右手拖抓起左拳，双手猛拉使得锁定的手从李玉龙的双手中划出。挣脱了“唐拳卸骨” 在双手猛拉当中，他利用惯性，他跳跃使出华丽的“飞身十字固” 瞬间两条腿夹在李玉龙的颈部与胸部，使李玉龙的一只手臂穿过柔术怪童的裆部，柔术怪童用双手将李玉龙的手臂压在胸前，并用力挺跨，这时李玉龙极度的痛苦，单手拍地认输。

  坐在地上的李玉龙，对着柔术怪童苦笑，并竖起了大拇指说：“世间的高手不多了，中山第一高手，柔术怪童，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