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17年发生的事情,时间都推进到了现代,那村庄还笼罩在一片死寂的气氛中。
自从那次耸人听闻的事件之后,村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死一个人。从此村庄人心惶惶,慢慢地村民基本都搬走了,村庄荒无人烟,破败不堪,就像一座鬼村。
原来村中有一恶霸名叫刘奎,作恶多端,是当时直系军阀中的一个小小头目。在当地作威作福,村中的老百姓都惹不起,大家心知肚明,表面上客客气气,背地里怨声载道。
刘奎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手底下还有几十个人。他平时无事的时候最喜欢干的,就是调戏当地少妇长女。他已经有八房姨太太,不过这仍旧满足不他。
一次,刘奎50大寿,邀请的附近有名戏班子前来给他祝寿。刘奎居中而坐,在院子里摆起了戏台,下面有几十桌前来祝寿的同僚。
“恭贺老总50大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祝贺刘老总,祝您南山献颂、日月长明、祝无量寿、鹤寿添寿。”
各种道贺声此起彼伏,刘奎的胖脸笑得颤微微,嘴都合不拢。这时戏班子已经开始表演,一名年轻的女性旦角吸引了刘奎的注意。
这个女孩儿名叫婉儿,跟随父亲奔波各地以演戏为生,戏班子是由父亲搭起来的。婉儿今年刚刚20岁,出落的肤白貌美,戏唱也是婉转动听,很受大家欢迎。
在众人祝贺完毕,刘奎满足地扫了一眼送来的各色礼物。眯着小眼睛,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戏台上的表演。婉儿的身形让他眼前一亮,眼神不错地盯着婉儿。
婉儿在戏台上继续唱着,却没有发现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正在盯着他,注定着噩梦地到来。刘奎的寿宴要举行三天,所以戏班子就住在了刘奎这里。这些年他搜刮的民脂民膏不在少数,他自己家住的院子修的非常豪华,光房间就20多间。
婉儿就住在东南角的一个小房间内,是戏班老板的女儿,所以单独给婉儿安排了一间房。她的父亲就住在旁边,挨着婉儿的房间。
这天夜里风很急,院子里的几个老槐树刷刷作响,乌云把月亮遮住,漆黑的院子里仿佛隐藏着什么。刘奎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精虫上脑,鬼鬼祟祟的走向婉儿的房间。
房间开着灯,刘奎猫腰蹲在窗外,用手指沾着唾沫,轻轻地点开窗棂纸,偷看屋中的光景。他眼中放着绿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婉儿刚刚洗漱完,要准备休息,已经脱下了外衣,上身穿着红色的肚兜,姣好的皮肤在烛光下更为诱人。
婉儿从小母亲早亡,是她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小跟随父亲东奔西跑,让婉儿非常懂事、有主见。虽然到了出嫁的年龄,为了父亲,婉儿也从来没有多想。他想多挣一些钱,等父亲老了可以好好照顾父亲。这次的演出也是迫不得已,刘奎在本地的势力颇大,他们戏班子根本惹不起,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给刘奎祝寿。
刘奎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受不了这种诱惑,他当当敲起了房门。
“婉儿姑娘吗?开一下门”刘奎惺惺作态。
“这么晚了,谁啊?”婉儿柳眉微蹙。
“是我啊,刘奎,有事给你商量一下。”刘奎焦急地说。
婉儿只得无奈的开门,想听听这个刘奎有什么可说的。门刚开了一条缝,刘奎就猛地扑了进来。婉儿没有提防,被刘奎扑倒在地,一张臭嘴就开始在婉儿的脸上啃。婉儿明白过来以后就背压得动弹不得。
“爹,爹,快来救救我!”婉儿边拼命挣扎,边呼救。
婉儿的父亲听到女儿叫声,从屋内跑出来,看着女儿和刘奎在地上撕扯。由于女儿势单力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只有几根布条还在身上挂着。他父亲看到之后跑去要跟刘奎拼命,刘奎武将出身,婉儿父亲自然不是对手。
被刘奎一把推倒在地,婉儿父亲依旧不依不饶,过来继续和他拼命,刘奎被惹恼。抛下婉儿不管,抽出刀来,一把了结了婉儿父亲的性命。婉儿拼命挣扎,想过去抱住父亲。不过力量太小,被刘奎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当着婉儿父亲尸体的面,刘奎扒光了婉儿的衣服,把婉儿糟蹋了。婉儿一边咒骂,一边拼命反抗,不过仍旧改变不了什么,婉儿流着泪,忍受着这一切不公。
第二天,刘奎还在床上睡着,报事的来到屋内报告。
报事的哆哆嗦嗦地说:“长官,大事不好,您到院子里看下吧。”
“什么事大惊小怪,待我去瞅瞅。”刘奎揉着眼睛说。
推开房门,外面的空气凉爽清新,不过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刘奎看到外面的场景,不由得浑身一紧,吓得说不出话来。
婉儿当晚就自杀了,她身穿一件红色长裙,她用剪刀生生把自己的眼球挖出,然后把眼球放到刘奎的窗外。
接着她把用剪刀把自己腹部切开,把自己的肠子拖出来。用自己的肠子在缠绕在老槐树的树干,勒紧后,把脖子套进去,活生生用自己的肠子把自己勒死。
婉儿是一名贞烈女子,不堪侮辱,以自杀方式向刘奎报复。尸体上面到处都是血,血液从尸体上滴落下来,地上堆积了一大滩血液。那黑洞洞的眼睛就像恶魔一样死死地瞪着刘奎。
这件事发生之后,刘奎的家宅就一直动动荡不安,晚上家中经常出现各种诡异的事情。刘奎从此就疯掉了,有的人说他死了,有的人说他成了傻子。
刘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不过村中也逐渐不安起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村中的村民因为害怕都搬走了。
你的窗外是不是飘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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